剛睡著啊,安以然抓著頭髮低低喊了句,聲音細金飾軟,尾音拉得有點兒長,聽來有那麼點兒嬌嗔的感受。
安以然俄然鬆了口氣,嚇死她了,她還覺得他這就要求婚呢。從速拉回神遊的心機,當真想了想,說:
女人很快再次撲上去,“孫烙,莫非你把我也當作那些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嗎?”
安以然神采灰白灰白的,有那麼點兒不在狀況。她想,如果這時候打斷他的密意演說,很不規矩吧。
孫烙的車停在安以然住地兒的小區外,手機在手上作三百六十度的扭轉,吐了一口煙燃燒菸頭,然後扔出去。
安以然抓著頭髮,神采很難堪。他剛纔說那事兒,她很早就曉得了啊,那晚俄然聽他說她也很吃驚好不好?隻是,拖了這麼久,她都冇那種意義了,他再說,能讓她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