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他真是愛死了她怒紅著臉直呼他名字的模樣兒。
沈祭骨節清楚的手指悄悄在她胸前一下一下的戳,神采魅惑得人神共憤,吐出的聲音嘶啞而醇厚,比那會兒飲下的紅酒味道還甘醇。
“你……”
總算雲初雨歇後,沈祭梵捧著她臉說:“然然,你家的事,我給平了。”
實在她內心現在是恨死他了吧,本來想著來見“沈爺”,卻被他擄上了床,也不曉得她那內心有冇有把他罵上過百八十遍。
說實話他也不會悲傷啊?畢竟貳心臟接受才氣那麼強大。滿足的男人表情確切不錯,緩緩點頭,捧著她的臉一下一下親下去,然後說:
“睡覺。”沈祭梵不再出聲,把安以然的頭往胸口一壓,臂膀將人大半個身子撈上身心對勁足的睡去。
“嗯。”她哪敢說?
“我已經喝了一杯了。”安以然回絕。
“沈祭梵不成以如許……你不成以再如許,沈祭梵……”
“不信?”
抬頭一口飲儘,杯子順手滾落地上,安以然隻感覺麵前一暗,後腦就被他掌住,當即驚撥出聲。沈祭梵趁機附唇而上,大半酒液灌進她嘴裡,少量從她嘴角滑落出來,順著烏黑的脖子一嚮往下滑去,留下兩道紅色陳跡。
安以然點頭,罵他甚麼?
“喝了。”
“喝了這杯我帶你去。”沈祭梵禁不住笑意,緩緩吐出幾個勾惹民氣的聲音。
安以然腦筋本來就暈乎乎的,眼下被他一碰腦中刹時一片空缺,神采爆紅。
“你內心有冇有在罵我?”
沈祭梵悄悄鬆鬆壓著她的腿,撐起家慢搭斯裡的一件一件脫掉身上的衣服,那行動斯文而崇高,笑容捐狂而邪魅。無認識勾起的唇角揭露了他有多對勁她眼下的表示。
臉兒俏紅,眼兒嬌媚,儘是惱意瞪他。她脾氣向來很好,可今晚她已經記不很多少次節製不住本身了,太陌生乃至於有些慌。
那晚的事她冇有半點認識,而現在她感受卻清清楚楚的感受著,肢體的碰觸,陌生而惶恐的感受叫她從內心架空。胡亂的點頭,雙手不竭往他身上推去。
沈祭梵這回確切以己度人了,安女人現在氣兒都還冇回過來,哪會深思著罵他?
沈祭梵挑挑濃眉,眼裡帶著傷害的氣味。安以然真是怕了瞥見他那眼神,身子下認識的一縮,輕聲而出:“信啊。”
她認識還在天外遊離,靈魂暫未附體,木訥的點頭,傻不愣登的望著他。純透的雙眼被情/欲染上了絲媚色,些許驚駭莫名的目光從水潤潤的眼裡傳出來,看得沈祭梵心底一緊,伸手矇住她眼睛,俯身躺下,將她帶進懷裡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