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跟我說,你跟這男人到底甚麼乾係,我聽簡說,你們在酒吧裡玩了好久,還貼身跳舞了,是不是真的?”
雷耀熠乾脆也不躲了,也不叫了,更加不威脅打單了,隻是一臉心如死灰的站在那邊,任憑枕頭渾身砸來,甘心當人肉沙包。
噢買糕的,不管是哪一樣,都不能忍,都應當被拖去化學閹割了…
不管她們有多猜疑,也比不上葉可可的猜疑。
喚名為勞拉的金髮女郎,早就喝醉了,不但不聽雷耀熠的解釋,情感反而更衝動了,揮動著細胳膊細腿貌似必然要跟雷耀熠乾一架。
凱瑟琳對拿著枕頭砸雷耀熠砸得正歡的勞拉說道。
金髮女郎用很正宗的英式英語,劈裡啪啦的朝雷耀熠一通罵道,直罵得雷耀熠節節後退。
“唧唧呱呱…唧唧呱呱…”
凱瑟琳摸摸頭,一樣表示猜疑。
“嘰嘰呱呱,嘰嘰呱呱…”
“打死你個大混蛋,看你今後還敢不敢欺負我們芭比娃娃…”
“你沉著點,我跟她真的沒甚麼,我先打個電話讓她過來,她過來我們再好好說行嗎……哎,彆脫手,我不會對女人脫手的,我……”
“無辜你個大頭鬼,冤枉你個大雞腿,你個禽獸,你小我渣,真的太噁心了,的確品德淪喪,沒有底線,我葉可可明天必然要替天行道,滅了你這個牲口…”
雷耀熠裹著滿城的寒氣,行動倉促的趕回旅店,當他翻開總統套房的房門,走進寢室的時候,他被麵前的氣象驚呆了。
女人公然是老虎,惹不得…
“傻瓜,我的內心隻要你一個啊,我跟耀熠真的隻是朋友,並且耀熠對他的老婆也是忠貞不二的,你說我跟耀熠兩個如何能夠呢?”
“你從速停止,他是我們的朋友,你不要無禮…”
她單著一隻腳跳下床,撿起地上的羽絨枕頭,雄糾糾氣昂昂的朝兩人衝去。
“勞拉,你沉著點,我也不曉得凱瑟琳去那裡了,我們從酒吧分開以後,就沒有再聯絡了……”
金髮女郎也學著葉可可的模樣去,舉起酒杯喊著葉可可聽不懂的標語。
“葉可可,看甚麼看,快來幫手啊,讓她彆發瘋了,我怕我不謹慎會傷到她…”
不幸的雷耀熠,莫名的被勞拉給撓了一爪子,他隻能暴力的握住勞拉的兩隻手腕,剩下勞拉發瘋的嘶吼。
勞拉見狀,歡天喜地的拿出彆的一個枕頭,興趣勃勃的插手了‘砸渣男俱樂部’。
寢室亂七八糟得彷彿被強盜闖進來洗劫過一樣,氛圍裡滿盈著刺鼻的酒氣,兩個女人醉眼迷濛的扭動著腰肢,又唱又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