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甚麼?難不成你還跟彆的男人……”
一邊說,上官嬋一邊將銀針用手帕包好,回身欲走。
有人感覺如許的女人很敬愛,但夏商不那麼以為。
不知為何,一想到跟上官嬋有過一夜纏綿,夏商的內心總免不了對她有一類彆於秦懷柔的親熱之感。
“為甚麼?”
“休得與你說。好了,該辦的事都已包辦了,我也得走了。”
“早知本日,那夜不若死了的好,也免得收你這淫賊的潑氣!我上官嬋雖身在江湖,卻也是個潔身自好的女人,似你現在這般摟抱著我,換做彆人,早死在了我刀下!”
軟了。
上官嬋情感衝動起來,奮力地掙紮,卻被夏商一把抱住腰,死死地裹在了懷中。
見其在屋內坐下,夏商壓住心中的情感輕聲問:“聽柳夫人講你已去了彆處,怎又返來了呢?”
“當日為了保命,不得已使了師門禁術,那以後,你陽氣耗損過火,不成再行~房~事。我怕你看到自家的嬌妻美妾會把持不住,便用銀針臨時封了你命根知覺,本想是三日以後再給你拔出來,誰知過了這麼多天,幾乎忘了。”
“本已出了城,俄然想起另有事冇做完,便從速返來找你了。”
對秦懷柔,那是相敬如賓的謙遜,是水到渠成的喜好,愛得謹慎,愛得保守。
“我問你呢!你就說是不是?”
夏商趕緊捂住褲襠,嚴厲地警告:“我我我……我可跟你說清楚,今後不管呈現甚麼環境,你直接跟我說,不能搞這些。”
冇待夏商反應過來,這大女人家竟一把摳到了夏商的襠下!
夏商大驚,難怪當日在賽府中了合歡散上麵會冇有反應,本來題目出在這兒!
想得太多,等真到了見麵時,夏商反而不知該乾嗎,該說甚麼話,該如何描述本身的表情。隻是順著對方的話語開了門,看著上官嬋在夜裡並不清楚的臉,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話來:“你也受了傷,好些冇?”
“當然。”
夏商笑了,手指悄悄勾住了春筍普通鮮嫩的下巴,吹了口氣:“呼……還裝嗎?擺瞭然心中放心不下我,想返來跟我說說話,為何不直接說出來?如果你情願,我陪你說一輩子都能夠。”
夏商蒙圈了,心說這江湖後代未免也太直接了吧?
“喂!傻愣著乾甚麼?還不開門?”
“混蛋,你放開我!”
上官嬋俄然站了起來,詭笑盯著夏商,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受,這類眼神準冇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