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太子的權勢固然夠大,但也不能被人抓住把柄,若能把此事歸結在太子頭上。
看著殿內低頭沮喪地大臣們,李辛心中之對勁透露無疑,轉頭看著夏商,一邊擦拭本身的劍,一邊扣問:“首坐大人,本太子給您措置掉了歪曲都察院的罪人,您應當如何感激我呢?”
夏商冇有理睬他,上前兩步,對皇上道:“江傑雖死,但文人受人操縱之事不假。所謂不知者不怪,都城文人所犯之事當從輕措置,還請皇上能將浩繁文人收押監禁,切勿跟著太子殿下一意孤行。”
李辛大喝:“關門!誰都不準走!”
“哎!”下方大人重重地歎了一口氣,眼神無光,看來是已經完整放棄抵當了。
“對呀!江大人,您倒是快說呀。到底的是誰在幕後逼迫你的?”
統統人都曉得,這天下最但願東嶽先存亡的就是太子殿下,最忌諱的權勢就是活潑在大華天下的文人士族。
卻隻說了一個字,就聽“噗”的一聲,鮮血飛濺,一顆人頭在太和殿當中飛向半空,劃過一道斑斕的弧線落在了眾臣之間!
“太子殿下,你敢在皇上麵前殺人?”夏商不成置信。
“好了。”皇上有氣有力地擺擺手,“人都已經死了,多說無益。”
“你……”說話大臣啞口無言,但憤恚無以複加,轉而麵向皇上,“皇上,太子膽敢在太和殿以內隨便殺人,實在是太……”
就算不能給太子科罪,在殺文人的事情上,太子必定會讓步。
誰都冇有想到,連夏商也冇想到會如此。
那些想要逃脫的大臣都被逼退回了大殿內,然後大殿的門也被關上,大殿當中的光芒刹時暗了很多。
眾臣一想,滿懷鎮靜,彷彿看到了一絲曙光,多數鬥誌昂揚。
夏商也懵了,看著麵前還跪著的江傑身材,斷頭處的血還如噴泉一樣迸發著,夏商的身上、臉上到處都是。
江傑道:“罪臣所言句句失實,罪臣自知罪孽深重,死不敷惜,不過那些文人的的確確是被人操縱。”
這一刻江傑的內心非常暢快,本身卑躬屈膝為官多年,到了這時候終究能咬一口本身所仇恨的人了。
話冇說話,大殿當中俄然傳來一聲爆喝:“大膽賊子!朝堂之上出言不遜,歪曲朝廷,竟然還不知改過!本太子本日就拿你的血以正國法!”
這一下,過半的大臣都被嚇得撲在了地上,渾身顫栗,連看都不敢看不遠處的那顆人頭。
李辛冷眼一瞥:“父皇準我持劍入朝,便是準我誅殺朝廷奸佞。此人不但出言不遜,唾罵朝廷,更是殛斃東嶽先生的凶手,現在本太子親手殺了他。首坐大人覺得如何做得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