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香女人辭吐得體，舉止有度，果然是大師之風。不似我那惡劣的門生，脾氣跳脫，貪玩率性。江南，今後可要多多想芷香女人學習，收起你那些刁蠻的性子，知否？”

“夏春秋？”

“哈哈哈！”賽江南鎮靜得大笑起來，心道這個上馬威真是時候，看那騙子模樣，鐵定是被嚇傻了。

“先生倒是淡然，也罷，本日民婦就在此為先生站台，起碼陣容上不成弱了那些個丫頭們。”

夏商笑著點頭：“來都來了，彆掃了諸位令媛的興趣，輸便輸了，鄙人未曾立名，何來名聲不好之說？”

“芷香獻醜了。”

“噓……莫出聲，休讓人家聽了笑話。”

賽江南俏臉一紅，微嗔：“當然是先生！”

音樂是最輕易穿透民氣，傳染人道的，一名合格的吹奏者，無外乎先傳染了本身，才氣將本身的情感傳達給聽眾。一個當代女子竟能悟出這般意境，聲樂成就難道普通？

身後又有一女人兩眼放癡：“真若繡花枕頭也罷，我也情願每天守著，每天抱著，真俊……”

……

“太好聽了！真的太好聽了！”

賽江南早有籌辦，隻著場中古琴：“琴棋書畫分四局，先比琴藝。芷香姐姐先來。”

賽江南一臉迷惑：“如何了？叫夏先生呀？”

“好好好！既如此，那便劃出道來，且說說先比甚麼，如何比吧。”

共同恰到好處的桐木古琴，音色、意境、技法渾然一體，找不到涓滴馬腳，比先前在怡春院仙兒女人所奏更甚三分，就連夏商也很快沉浸在了琴音當中。

“怕了吧？該你了！夏春秋，夏先生！”

找不出彆的描述詞來，隻要“太好聽”三字能抒發心中所感，卻又顯得慘白有力。

芷香再施一禮，邁著小碎步到了琴架前，緩緩坐下。

“不是，先前那三個字。”

俗話說酒不醉大家自醉，卻不想琴音亦有此服從，隻見芷香目光迷離，動情聲色，操琴撥絃之間已然先於世人醉入了琴聲當中。

這一身超脫蕭灑地直裰素衣，配上一灰白方巾，儒雅有度。手裡一條戒尺卻又不落俗套，看著與眾分歧。再觀其容，膚白玉潤，眉眼如畫，長得跟女人似的，淡淡然的姿勢在人中更顯跳脫奪眼。

“好俊的少年郎！”

“江南。”夏商喊了一聲。

“姐姐，你說甚麼呢？”

“真是都雅……江南，這是你的情郎還是你先生呀？”

第61章 先生在上！

但世人影象中隻要印象，卻未完完整整地聽過一曲出自芷香姐姐的琴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