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對方真是本身的正牌夫人,那先前的各種表示就比較公道了,照此看來還真就是這麼回事兒。
“縱使少夫人跟少爺冇有情分可言,可夫人終歸是夏家的人!少爺冇有寫休書,那就不算真的休了夫人。夫人現在還是夏家的少夫人。打從夫人委曲責備嫁入夏家的第一天起,老奴就曉得夫人是深明大義的好女人,將來必然能成為夏家的頂梁柱。現在夏家已至存亡存亡之際,您可不能放手不管呀!老奴求您了,就算您有萬般委曲都先忍著,必然要幫夏家一把,縱使不讓夏家規複昔日風景, 起碼為夏家再續一續香火呐!”
到底是甚麼樣的桎梏才氣鎖住一個對本身冇有涓滴感情的女人分開的腳步?
“李忠!你這是乾嗎?”
夏商低著頭輕聲打斷了兩人。
秦懷柔出身將門,自是習得一身技藝,可此時實在是過分憤恚,以往的招式功法忘得一乾二淨,隻顧追逐著一通亂砍。
到底是甚麼樣的看法能讓中年男人對一個本身討厭的小主子忠心耿耿?
夏商把懷裡的女人放了下來,感受有點兒不對勁:“甚麼叫你如何麵對夏家的列祖列宗?這事兒跟你有乾係嗎?”
“情分?我和他另有甚麼情分?”
“前日昏倒時,我曾做了個夢,夢中有人問我‘有鳥止於阜,三年不飛不鳴,是何鳥也?’,我如此答覆,‘三年不飛,飛將沖天;三年不鳴,鳴將驚人!’。”
秦懷柔萬般委曲無從宣泄,丟下長劍靠著籬笆哭嚎起來。
這位正牌夫人卻也是個巾幗不讓鬚眉的人物,五官可謂絕配,眼神精乾鋒利,一看便知是果斷無能的人,加上氣血不善,神采慘白,一強一弱的對比猶顯了幾分異於凡人的風采。雖不及雅芝那般冷傲絕倫,卻也是萬千花叢中最矗立獨行的一枝。
夏商頓時傻眼兒了,這麼正的老婆說休就休?腦筋被驢踢了?
“我……我……我是賊人?!!!”秦懷柔聽到此話,氣得渾身發顫,“你們這對奸~夫淫~婦,我跟你們拚了!”
不過……
李忠不知房中景象,還道是少夫人撞見少爺跟妖女在房中行那輕易之事,大喊:“少夫人,統統以大局為重。”
說至情深處,李忠不由老淚縱橫,惹得秦懷柔也跟著垂淚。
夏商驀地驚醒,就看一陌生女子持劍直刺身側床上,頓時就出了一身盜汗。
夫人!
這也太戲劇性了吧?
想到這,之前被夏商稱作“賊人”的怨氣消了一絲,可他懷中的妖女卻不得不給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