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柔幾欲打人,可見麵前的妮子身子荏弱下不去手,穿了一陣才放鬆語氣:“罷了罷了,我且看你如何解釋得通!”
“不是的,姐姐,不是的……”
另一人也擁戴:“就是!這夏家真不懂待客之道,你我不遠千裡來,他卻自坐山頭不動。也不出去探聽探聽,欲與你我互市的大戶不下千萬,就算有百年沉澱的大師族也不見如此架子。”
“胡說八道,你去叫如煙過來。”
秦懷柔未把事情放在心上,就去佛堂誦經,半日疇昔就是傍晚,出來禪房已是如血殘陽藏於山間,昏黃日光暖潤入霧,昏黃間才記起如煙的構和。
“甚麼?!你……你說多少紅利?”
秦懷柔少有如此憤恚,實在是此事乾係嚴峻,如果談成,便可將五糧液銷往更遠之蘇杭一帶,就算贏利少些,也能賺不知多少銀子。柳如煙這一出胡來,便是斷了全部家的財路,身為一家之主,懷柔怎能不氣?
三人碎言碎語,在夏府下人的帶領下進入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