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講去,你二人不爽走便是。若非看中五糧液的不凡,你們會不遠千裡來揚州?既然看中人家的東西,那就不要說些酸腐話來。”
“姐姐,我入府中已有光陰,整天不見少爺笑容半晌。換做是姐姐如此,姐姐心中能有不急?與其等候,不如搶先。”
“甚麼?!你……你說多少紅利?”
好端端的天真才子,生生被磨得不顧統統,想想真是不幸。
秦懷柔下了跳,幾乎丟了茶具,驚道:“mm,你這是為何?”
“你你你……你先起來再說!”
如煙見姐姐鬆口,欣喜難當,打理鬢髮,粗撲粉黛便倉促去了客堂。
“猖獗!還說冇有!如果不是有怨氣,以你的聰明怎會如此胡來!你就是想拆台對不對?!枉我這麼信賴你!”
秦懷柔一愣:“甚麼冇談成?兩家紅利如何分?就算我們虧損一些也無不成。”
“如煙不起,如煙冇臉見姐姐,更冇臉見少爺,請姐姐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