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
話音剛落,一道劍光劃過麵前,一寸山羊鬍便被挑了下來。
這算哪門子的事兒啊!
“夏商送給庸王的錦盒,一共兩個,全給燒了。”
“你還敢頂撞?!”秦懷柔眼神一凜,“你尊卑不分,還不叫出錯?那日你竟讓夏商睡在地上,本身睡在床上,如此膽小包天,我不執裡伎倆便是壞了端方!”
“雅芝的主子隻要一個,便是少爺!嗚嗚……”雅芝越說越委曲,抓著夏商的褲腳跪在夏商麵前,“雅芝要跪也隻跪少爺一人,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跪你。少爺,您要為雅芝主持公道啊。”
“跪下!”
“錦盒?甚麼錦盒?”
看到麵前如鬼怪一樣呈現的黑衣女子,立馬學乖了。
“少爺……”
“等等!”
秦懷柔想打,彆說雅芝冇反應,連夏商都冇反應過來。回過神時,雅芝的小麵龐兒上便多了個紅紅的印子。
這回雅芝忍不住了,捂著小臉兒眼淚吧嗒吧嗒往外掉。
“錦盒。”
老子還要賺大錢,當大官,娶很多很多女人的,今兒才兩個女人,家無分文,無權無勢,如何就內鬨了?
這一次秦懷柔親身脫手。
……
“夏……相公,妾身是要重整家風!現在夏家處於難堪邊沿,想要重振門庭,就得從嚴治家,這女人整天以溫婉柔媚之態魅惑相公,妾若不聞不問便是妾之瀆職。即使相公心疼,妾還是要掌摑她!”
“你才尊卑不分呢!少爺是你相公,你不稱之為夫君,直呼其名,你的膽量也不小。”
“茶青色的布,那兩個錦盒不是綠色的。證明必定是內裡之物,茶青色的布代表甚麼呢?”
“李家布莊!”
雅芝現在的身份可說是夏商的侍女,也可說是夏商的小妾,不管哪一種身份都不能跟秦懷柔這個正妻比擬。
“看清楚,這是不是你李家布莊所出?”
“啪!”
“夏商和庸王本就有恩仇,兩個錦盒不但化解了兩人的恩仇,反而讓庸王又給了夏商一萬金,以後還回絕見客,在閣樓中呆了整整半天,出來以後第一件事是把夏商給的寶貝燒了?這……這底子解釋不通啊!”
“能不能看出此布製成了哪種商品?”
“此物所製衣物最多不超越五兩銀子?!”
雅芝也是機警,抓著秦懷柔的把柄死死不放,說完還對秦懷柔做了個鬼臉。
“用它製作的最好最貴重的衣物是甚麼?”
換做彆的女人站在雅芝的位子上,必定已經乖乖跪下接管主子或者姐姐的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