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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商聽罷,心中微緊,心說莫不是前次來江南春被此女瞥見過?
見夏商不語,琴戈放下琴來坐到夏商身側,絲滑小手悄悄搭在夏商肩頭,吹一口香氣,如酒如蜜。
春葵剛到,一個江南春的女人便到了跟前,小聲說:“跟蹤的人到了樓裡,現在由琴戈作陪。”
“公子大才,不消評說。單論當日公子成為獨一一個從山下往山上的男人就足以證明。本欲向公子請教,可惜冇尋得機遇,後又逢柳莊遭事,慌亂中能幸運活命已是萬幸。本日機遇可貴,定要請公子指導一二方可。奴家這便操琴一曲,供公子賞聽,如何?”
可細細一想又覺不當,平心而論,先前的琴曲跟仙兒比不如,跟雅芝比也不如,論邊幅,亦不如此前兩位,可為何隻言片語間就讓本身心燥體熱?幾近就不能矜持。莫非本身的定力就這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