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小我麵前，小瘦子第一次感遭到震驚，一種森冷中帶出正氣的感受，小瘦子瞭然，這就是他一人尋求的境地。

“我們不回禮拜,不分品級,不念恩德，不計善惡，即便被逼迫也不平服、即便遭受災厄也不泄氣、碰到不公道時能毫不害怕地改正、不向禽獸屈就獻媚，做剛正之人，行大道之事，天下需求，我便所為！即便天下需求暗中，我等甘為陰暗下的人，做那些世人想做卻不敢做的事，就算揹負罵名，昭著於世。我等也要留有本心，恪守底線，不愧頂天登時。”

一番詰責，竟讓場間佛音戛但是止。

“想清楚了。”

說話間，不知是沉浸在舊事當中，還是拘泥於佛教禮節的錯誤以內，草燈的情感衝動起來，轉而指著麵前一眾誦經的和尚。

“草燈，你修行五十載，連最根基的佛理都參不透，如何能參悟大道？如何能獲得超脫？很多人都有你的迷惑，言說：佛不貪，為何要受世人供奉？佛不惡，為何容不得對其一點不敬？吾等奉上敬意、貢上香果，求去災害。佛卻說：世人多難，射中必定，天意不成違等。如此，拜你等何用？

“小瘦子，你叫甚麼名字？”一個聲音打斷了小瘦子的思路，一個儀容不俗的中年人呈現在他的麵前。

小瘦子說得很當真，一本端莊地模樣讓人忍俊不由。

“殺天下該殺的人。”

當年人已去，當年勢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