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那便是在琴棋書畫上賽過你的夏春秋嗎?”
“就不說與你知!再不出去,姐妹們便要丟凳子咯!”
扇子上哪有寫個“屌”和“不屌”的?
且說夏商怎就有如此人氣?
現在揚州不曉很多少人想把那作者揪出來打斷雙腿,那他便隻要好好寫書,不想他事咯。
攆走了煩人的公子哥,這邊十幾位女人又歡天喜地地跑回各自的位置,圍動手搖摺扇的少年郎絮乾脆叨。
說罷,白衣女人幾步走到夏商地點的人堆。
江南在一邊撅著小嘴,老邁的不肯意,感受自個兒的先生將近被人搶走了似的。卻又不能表示出甚麼,免得遭惹閒話。稍感安撫的便是這先生還算矜持,冇有透暴露一臉猴急色樣,還算得上為人師表,不至於丟人現眼。
這公子好活力惱,一邊躲一邊問:“我怎就是登徒子了?為何他來得這裡,我卻來不得?”
然後轉向其他女人:“你們也是大師閨秀,怎就跟個不雅之人劃不清邊界,不覺恥辱嗎?”
“如此肮臟之語,你竟寫在紙上,還不知恥辱?”
白衣女人淡淡地指了指夏商手裡的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