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兩銀子一兩酒!
“夏公子,此物你從那邊得來?”
夏商點頭,又給柳夫人斟了一杯。
但是五糧液的代價卻讓磕破了下巴!
以往數千年,酒味靠近於“甜水”,那裡有麵前這類烈酒的直接?如一根銀針刺入味蕾,先有微微刺痛,過後便是最純粹的利落和回味了。
柳夫人是販子,說話做事逃不出販子的形式,嘗過以後,再看麵前其貌不揚的酒壺,不由微微動容。
“恩?”
一時候,全部揚州都傳播著一樣的話。
柳夫人點頭輕笑:“夏公子,在商言商,柳莊商道開通經曆了各種磨難,此中艱苦自有我最清楚。彆說夏公子說的一成利,就是給五成利怕也很難讓婦人動心。”
或許是揚州安靜得太久,五糧液的呈現短短半日便傳遍了大街冷巷,五穀精煉的店門口早是一條條長隊。
和他對坐的是王妃南宮楚,一樣一身錦緞披肩褂子,悄悄掩蔽著曼妙的身材,同是看著桌上酒如有所思。
這就從那裡來?
按照金子和銀子的兌換浮動,應當是一兩酒比一兩黃金還貴。
先前被柳夫人救過後對便利提過一次,當初還道是的隨口一說,被夏商直言回絕。本日對方再次提及,且以好處勾引,這定不是隨口說的了。
也就是一兩金子一兩酒!
……
也不知已喝下多少,隻見其麵紅耳赤,眼出細汗,搖扭捏擺間暴露飄然之態。
“一成利?”
夏商欲走,柳夫人卻起家,抬起蓮臂擋在夏商身前:“夏公子留步。”
“夏某不過一介俗人,不會那些仁義品德,亦不肯管束,愛好閒遊。柳夫人的美意,夏某心領了。”
……
世人喝酒,有幾個愛好入口時的辛辣?儘是喜那辛辣以後的回甘。那種滿口留香、回味無窮的感受便是吸引好酒之人的絕密。
夏商自知此事言之尚早,尚未作出充沛籌辦,更冇有和柳莊構和的本錢。與柳夫人說,便是想看看對方是否念及當初說的將本身當紅花會的仇人行個便利,可現在看來,倒是本身想得天真了些。
而此時,揚州各縣人流最麋集的集市彷彿都產生著和揚州西湖畔不異的故事,一罈又一罈的美酒掉在地上,濃烈的酒香飄進了千家萬戶,冇有甚麼鼓吹能比直接的味覺打擊更有效的了。
南宮楚眉頭一皺,一把將這醉漢翻開,理了理衣裳離了床。
“罷了。”夏商輕歎一聲,起家拱手,“既如此,夏某便叨擾了,這一瓶五糧液便作那見麵之禮,望今後再行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