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坐大人的信物呈現在這少年手中,不是凶手還能是誰?
柴管這時才明白,本來在本縣死的大人有天大的身份,如許的身份那裡上一兩句含混話就能敷衍疇昔的?想那知府大人一向坦白其身份,一味安撫本身放寬解來。說甚麼必然會高低辦理,事情很快就會疇昔。
“想我柴管,雙十落第,三九入殿,金榜落款,一時風景無窮。未曾想遭奸人毒害,來得這荊布之地。二十載為官是如履薄冰,避世避凶。不求造福一方,但求安度平生,到頭來倒是天降橫禍,保不得一家妻兒。這天意如此,吾之何如?吾之何如!”
“那……那你是從那邊獲得此物的?”
柴管聽得心驚膽戰,這少年害了都察院首坐還要暗害揚州知府?
“柴大人,現在可知你惹上了誰吧?”
夏商輕笑一聲:“嗬!我一手無縛雞之力的墨客,你把我交上去,你覺得上頭的人都是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