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時候賣出去就甚麼時候出下文!曹先生偶然候等,就怕揚州讀者和各家書社不能等。且看他們焦急以後買不買。”
“不要錢?!”
心說先平生素裡和和藹氣的,怎的一到了酒桌之上翻臉比翻書還快呢?
說罷,夏商眼不紅氣不喘地伸脫手來。
朱金鬥大抵瞭然夏商的意義,卻又皺起眉來:“體例是好,可這一萬冊恐怕有些難。現在書社頂了天也就賣出四千冊,這一萬冊書要何時能賣出去?”
夏商先把桌上那一錠揣進兜裡,那後一錠五十兩的金子足足等了有一刻鐘。
“八成績八成,冇得說!你若不肯意,我找彆家去。揚州的書社可不但你一戶。但書籍內容卻隻此一家。你考慮清楚了?”
朱金鬥甚麼販子冇見過?唯獨冇見過夏商這類不留餘地的。
“哥哥我一天幾千兩高低,萬一你想了兩天分歧作,這白白消磨的時候如何算?要考慮也行,給點兒定金意義一下。”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