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哥,楊書記在嗎?”
徐君然苦笑道:“您讓我如何說?五萬塊的撥款還冇發呢,市內裡就要扣下五千塊,到您這兒您又要拿走一萬五。這事兒我可不感覺有甚麼安妥的處所。楊書記,您這不是難堪我嗎?”
金麗本來也是籌算去的,不過徐君然大朝晨就衝過來講有事兒找她,這才擔擱下來。
冇想到金麗搖點頭:“你想錯了。”
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胡剛滿臉淺笑的走了出來,瞥見徐君然較著一愣,不過還是笑嗬嗬的打了一個號召。
眉頭皺了皺,徐君然冇吭聲,卻想起來那位被本身獲咎的財務局副局長,胡剛當初想讓本身把他的親戚加到修建隊內裡吃閒飯,冇想到卻被本身回絕了。比來傳聞縣財務局局長被調到彆的縣了,秦國同和楊維天為了財務局長的人選,可掰了好幾次腕子了。
而之以是冇有在全公社都推行,徐君然是跟李乾坤籌議以後決定的,這事情有好有壞,固然現在倡導搞經濟扶植,可上麵的老百姓對於下級的政策還老是會抱著遊移的態度,有些年事大了的鄉親,恐怕因為這個稻田養魚的事情給割了本錢主義的尾巴。在阿誰動亂的年代,一小我如果被冠以走資派的名義,這輩子就算完了,是以,徐君然和李乾坤也不敢冒然在全公社推行,畢竟誰都冇想到,最高首長竟然會在人大的致辭上麵表揚李家鎮公社的做法,早曉得如此,徐君然必定是要擴大範圍的。
事理很簡樸,所謂割本錢主義尾巴是針對小我,不是針對個人。李家鎮公社搞的稻田養魚,就是讓出產大隊來搞。到時候統統的收成都歸出產隊統統,大師交足了公糧,剩下的就是個人的。
一句本身人,讓徐君然放心很多,遵循金麗的這個說法,看來那位林部長,應當也是曹係的人了。
徐君然點點頭:“嫂子,您同窗是?”
“甚麼?”
金承佑明天早上就跟著幾個農科院的人下田去了,這稻田養魚固然不是甚麼高精尖的技術,也絕對不是那種幾個農夫隨便研討一下便能夠弄明白的,對於水質、泥土等各個方麵的要求極多,老爺子比來每天都去守在水田邊察看,讓很多人都是佩服不已。
楊維天歎了一口氣,對徐君然抱愧的說道:“我曉得這個事情確切很難為你,可你也曉得,我們縣是窮縣,財務本來就嚴峻,好不輕易有了撥款,大師都盯著,本來常委會上麵,縣長的意義是先借給縣內裡用用,讓你們公社等幾個月再搞文具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