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然悄悄一笑,擺擺手對王曉龍說道:“不消這麼客氣,我呢,跟你也不是外人,平時我們在一起,放鬆一些便能夠。”不管如何說,王曉龍是王曉柔的親弟弟,有這麼一層乾係在,徐君然不但是信賴這個便宜小舅子,一樣也會攙扶他一把,至於能不能掌控住機遇,就要看王曉龍本身的才氣了。
呈現在他麵前的是一張巨大的辦公桌,辦公室的麵積也不小,桌子後邊是一把高高的老闆椅,桌後兩側各有一麵巨幅國旗和黨旗。就連沙發也都不是那種舊的,而是極新的沙發,地上另有地毯,乃至還擺了幾盆不著名的花草。
門被推開,王曉龍一臉拘束的走了出去,徐君然做了副縣長以後,第一件事就是把王曉龍調到本身的身邊,給本身做通訊員。
中原一向是一個“官本位”社會,在次序井然、品級森嚴的身份天下裡,官職的“含權量”、“含金量”之高是其他東西冇法對比的。大權在手好辦事,官大一級壓死人,數千年一貫製的帝製佈局和官僚政治,使得貧乏宗教感的中原人健忘了官職本是報酬之物,卻付與其超凡的權威意義,表示出某種近似宗教般的虔誠和敬佩,對官職官位、官府官衙、官人官事、官腔官氣等充滿了過分的尊敬、害怕、從命、以及尋求、愛好、戀慕和妒忌。
“徐書記,不,徐縣長,我……”王曉龍張張嘴,有些囁嚅的對徐君然說道。
徐君然真的冇有想到,本身方纔晉升到副處級,就會碰到如許的事情,要不是本身上輩子宦海經曆豐富,對如許的事情早有防備,說不定就被這些人給忽悠了。平心而論,如果換成那些年青或者是經曆略微少一點的人,說不定就被這**湯給灌暈了。徐君然此時卻已經進步了本身的警戒,對這個張強也有了防備的心機。
在宦海上,有一種戰略,叫做“捧殺”。敵手用心捧著你玩,實在是暗中設下了圈套,一旦你茫然不知地鑽進了騙局,敵手便能夠在合適的機會判定脫手,一舉將你擊倒在地。
深吸了一口氣,徐君然讓本身的神采平和了一些,用很淡然的語氣對張強說道:“張主任,這個辦公室,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不瞞你說,我在都城看到的司局級帶領辦公室,都冇有這麼大氣。張主任你說,我徐君然如果坐了出來,這個副縣長的官,我還能當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