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徐君然緩緩開口道:“我看了一下辦事處原有的招商質料,我感覺很不對勁。一份招商質料最根基上要做到讓客商拿到手裡,就有去質料先容的處所看看的設法。但是我們的質料呢?說實話,過分於簡樸,我看了都不感興趣。以是當務之急,就是重做招商質料,這份質料要抓住客商的心機,找出它們的鎮靜點來,說白了,你要有吸惹人家去看的本錢,不然客商們憑甚麼把錢投到我們東海去?”
世人紛繁稱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徐君然這兩天給他們的印象實在太深切了。在國貿旅店不給孫家大少麵子反倒是能夠滿身而退,明天在集會上又敲打了一番何遠方,這些駐京辦的乾部都不是傻瓜,鬼纔會情願招惹這麼一名主任呢,萬一惹火了他,從都城被趕回東海的話,說不定要去甚麼淨水衙門過苦日子,那裡有在都城這麼清閒。
何遠方聽到徐君然的唆使,趕緊點點頭:“我明白了,徐主任,我必然極力做好這個事情。”
“同道們,現在請徐主任發言。”主持集會的何遠方一邊說一邊率先鼓掌。
徐君然很清楚,本身被剛正放在都城,可不但僅是在黨校內裡躲安逸的,如果真是如許,那完整能夠不消掛這個駐京辦主任的職務。以是他的意義,應當是讓本身把駐京辦的事情搞起來。
而這些事情都需求時候,徐君然感覺本身最早要做的,是根本部分。
以是,朱博學對待徐君然愈發的畢恭畢敬了,他也冇有彆的設法,就但願能夠靠上徐君然這個大樹,大樹底下好乘涼,本身起碼也不會像現在如許,事情做了很多,功績都是彆人的。
聽到朱博學的話,徐君然點點頭:“那好,我們走吧。”
說著話,徐君然深深的看了一眼臉上神采有些難堪的何遠方,淡淡的說道:“老何,這個事情就交給你了。一個禮拜以內,必必要做出一份關於東海省各個地市的先容質料來。我們省要資本有資本,要人力有人力,交通也非常的便當,更不要說省委省當局對於招商引資事情賜與了最大的政策便當,為甚麼這些在質料上我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