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人比賽?和誰比賽?和你們?”程大師的視野投向幾名裁判的。
“我爺爺叫許揚。”許超道。
“嗬嗬,小夥子挺精力啊,叫甚麼名字?”程大師看著許超,饒有興趣的問道。
程道坤的視野這才盯到何長濱的作品上,多看了兩眼。
“許超。言午許,走字超。”許超笑嗬嗬說道。
現在程大師竟然主動討要許超的作品,還不是正兒八經的作品,隻是一張藥方,他對許超到底得有多看重?
在他的認識中,隻要這些書協的故鄉夥纔有資格和許超比劃比劃,但也僅僅是有資格的罷了,想贏許超那是不成能的。
如此一來,趙大師手中那幅作品是保不住了啊。
憑心而論,本身門徒的程度不如許超,但是比賽的裁判都是他們這邊的,而書法藝術又冇有一個硬性的評價標準,隻要裁判給本身三分麵子,嘴巴稍稍歪一下,門徒還是有贏下比賽的能夠的。
“不曉得你爺爺貴姓大名啊?”程大師立即問道,他實在獵奇誰這麼牛逼,竟然能培養出一個如此牛逼的書法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