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事,你覺得誰都像你一樣,閒的蛋疼,跑出來裝神弄鬼,扮可駭分子?還腦袋上套個塑料袋,你如何不糊坨屎在頭頂上。”我背動手,板著臉斥道。
“我靠!得寸進尺啊你!”我捋起袖子,舉著不大的拳頭,在男人麵前晃了晃,勃然道:“見過老碗這麼大的拳頭嗎……”
初二停學後,在社會上廝混七八年,不但一事無成,且連份端莊的事情都冇有,整天在街頭上閒逛,隔三差五做些偷雞摸狗的活動,到現在冇找到工具不說,幾次三番差點餓死街頭,把蕭家祖宗十八代的臉都丟儘了。
這天,從淩晨開端天空便淅淅瀝瀝的飄著細雨,已經入冬了,北方的氣候還是很冷的,大街上來交常常的行人,無不裹在厚厚的衣衫裡,腳步倉促。
也不撒泡尿照照本身,想和我聊聊,你丫覺得你是美女?就算是美女,除了傾國傾城、禍國殃民的那種,隻要小爺不歡暢,還是甩都不甩。
這時,一個從我身邊顛末的老邁媽,搖搖我胳膊,一臉奇特的問道:“小夥子,一小我嘀嘀咕咕說啥呢?”
顛末一段時候的思慮總結,我大略得出一個結論:我此人也許天生就是個好人坯子,喜好老往銀行跟前湊,是內心惦記取內裡的鈔票,潛認識有入內強搶的設法,但無法豹子膽還冇培養起來,所乃至今這個動機,還埋冇在潛認識裡,不敢冒頭。
實在,我也不曉得為甚麼,歸正從小到大,一冇事,我就喜好一小我窩在銀行門口發楞。
男人一怔,細心打量了一下,道:“你幾天冇洗手了吧,手背上還沾有鼻涕,我估計,你的小拳頭隻要老碗五分之一那麼大。”
我呢,名叫,呃……蕭蛋蛋,也不知老爸當初哪根筋搭錯了,給我取這麼個叫人蛋疼的鬼名字,就為了這個名兒,我上學那會兒,一向在同窗麵前抬不開端來。
“……”男人半晌無語,深吸一口氣,沉吟道:“蕭蛋蛋,我不是外人,我們實在乾係斐淺。”
“咦?”我居高臨下的核閱著麵前的男人,摸著下巴道:“你如何曉得老子的名字,你熟諳我?”
至於職業,說得標緻點是自在職業者,說得刺耳點就是無業遊民。
“蛋蛋,我真是你爸爸,蕭大山。”男人無法道。
“我爸早死了!”我恥笑道:“你要冒充我外公,說不定,還能忽悠住我。”
“你有甚麼事?”男人對我的諷刺,也不著惱,鍥而不捨的詰問。
“不要叫我蛋蛋!老子這輩子最恨彆人叫我蛋蛋!!”我提大調子,高喝道。稍稍一頓,複又道:“你本來就是烏龜,好好的把頭套起來,不敢見人,這就是所謂的縮頭烏龜。還想亂來我,你當我是你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