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要勾引我……
“人家……人家也想被狠狠的操一操……”
柳如是下樓去跳舞了,我光著身子,翹著腿,躺在沙發上抽菸,包廂門驀地被人悄悄推開,我皺眉不悅道:“誰啊?乾啥呢!進門前,如何不拍門!”
一陣鼓譟聲從樓下傳上來,間或有玻璃碎裂聲和凳子倒地聲,我皺眉,穿戴好衣服,道:“劉姐,走,下去看看咋回事。”
“那你是來乾嗎的?”我手掌撫上其臀部,笑道。
小陳下定了決計似得眼神一變,回身一腳把一個傢夥踢倒,彆的兩個傢夥號令著,往上衝,小陳也未幾說廢話,一個一拳,全數打翻。
來到一樓,就見三個流裡流氣的青年指著一個酒吧侍應生的鼻子,大聲罵著,侍應生低著頭,不敢還嘴,四周圍了一圈看客。
“嗯。感謝,蛋蛋哥!”小陳比較歡暢,胸膛都挺了很多。
辦事員道:“柳蜜斯方纔跳完舞下來,坐在吧檯上歇息,這三個傢夥就藉著酒勁兒,色膽包天的去摟柳蜜斯,被柳蜜斯推開後,建議酒瘋,亂砸東西,小陳上去說了兩句,便被他們抓住痛罵。”
她那邊早已經大水眾多,一用力往下坐,就一下坐到底了。
“這但是你說的!”劉如月揪住我的耳朵,故作凶厲道:“如果讓我曉得,你騙了我,*的時候,一口咬掉你的小寶貝。”說罷,咯咯嬌笑。
“打吧!”我喝道。
“蕭總……我方纔在內裡都聞聲了……”劉如月盈盈走過來,撲到我身上,小聲道。
仔仔他們下來後,我討厭道:“把他們扔出去!”
“我……我……我……”小陳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我眼中飄過一絲厲芒,沉聲道:“保安呢?如何不來管管!”
驀地一個清脆的耳光聲鑽進耳膜,我扭頭望去,就見侍應生小陳臉上清楚的印著一個紅彤彤的巴掌印。
接著,一陣拳打腳踢。
我見燕子雖長得算不上多麼標緻,卻尚算清秀,並且身材很均勻、苗條,是我中意的範例,便對劉如月道:“這個燕子還算不錯,能夠重用。”
不消說,天然是被三個社會青年此中一個打的。
“嘁,那幾個軟蛋,欺軟怕硬,平時恐嚇恐嚇少幼年女還成,真的碰到這類橫行無忌的狠茬子,早嚇得小腿顫栗,心肝狂跳,哪敢露麵,這會兒指不定躲到衛生間去了。”辦事員道。
“既然你是男人,有人打你,你如何不還手!”我詰責道。
辦事員受寵若驚的低下頭,謙虛道:“蛋哥,你叫我燕子就成,大師都那麼叫。”說完,噔噔噔跑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