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我並不擔憂老球會回絕入夥。
我和老球、仔仔環繞著這個話題,展開了熱烈的會商。
“憑甚麼?”老球不理睬仔仔,望向我,雙目灼灼,似笑非笑。
建立一個幫會簡樸,兩三小我往一起一湊,幾分鐘,幾句話就能建立。但,如何把幫會生長下去,運營是個困難。
能夠說,當下這個環境,時勢安穩,官方力量強大,膽敢為非作歹,胡作非為,等著被抓去小黑屋麵壁思過吧。
那地兒,我隔三差五也去禍害。
“嗯……”老球沉吟一會兒,公然起家摟住我,道:“走,找個地兒聊。”
我說:“我們去又偷又搶吧?”
聲音充滿了勾引意味。
現在這個年代,不比束縛前,當局管束不嚴,社會動亂,能夠想咋搞就咋搞。
“不好,不好。”老球一聽,大搖其頭,“依我看,叫鳥幫,既冇氣勢,也冇內涵,弱爆了,不如……叫小鳥幫?”
“嗯,我看行。”老球點頭。這個行當,他和我都乾過,不過都是小打小鬨,目標也是中門生。
因而,這狗屁不通的四句話,順理成章的成為了三賤會的暗語。
說到底,他手頭上比我餘裕不了多少,平時抽的也就是幾塊錢一包的劣質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