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俄然有了尿意,拋動手中的石頭,解開褲子,取出老二,兜頭往周大虎、小黃臉上尿去。
“啊?”周大虎莫明其妙道:“你想乾嗎?”稍頓,似是恍然大悟,期呐呐艾道:“莫非你想爆我們菊花?”說著,渾身顫栗。
“給老子一邊乾,一邊唱征服!”我道。又號令臉若死灰的小黃,“給老子唱你這該死的和順!”
兩人許是感遭到了我語氣中的森然,曉得我真的起了殺心,訥訥著,不知該如何告饒,氛圍一時呆滯。
我俄然明白一個事理:喜爆人菊花者,一定喜好被人爆菊。
“嘿,現在我們來玩個遊戲吧……”我玩弄了周大虎的手機一會兒,搞清楚了根基的服從利用,險惡的笑道。
“恭喜你,答對了一半!”我眨巴著眼,道:“爆菊是對的,不過不是我爆你們的菊,而是我看你爆他的菊!”說著,伸手一指瞠目結舌的小黃。
我一指周大虎,頤指氣使道:“把手機取出來!”
“嘿,喜好這一口,今後你們能夠把這類超友情乾係,持續保持下去。”
“好爽啊!”一泡尿撒完,我通體舒泰,這輩子都冇撒過這麼舒坦的尿,破天荒頭一遭啊。
小黃目光閃了閃,周大虎敢怒不敢言的瞪我一眼,深深的感喟。
“你把我的手機都拿走了,你還想乾嗎?”周大虎嗅到了一絲詭計的味道,警悟道。
這孫子倒是用得初級手機,固然不曉得這金色的手機是甚麼牌子,但拿在手裡的手感比蘋果4都要好上一些,最起碼萬元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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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揚揚手機,踢了處於崩潰狀況的小黃一腳,道:“方纔的全過程我都拍了下來,要不想我把這段視頻發到網上,供泛博網友旁觀,一人五萬,期限一個禮拜內,送到我手上。”
周大虎冇法,隻好依命而行。
幾十歲的大男人,竟跟個即將要被暴徒刁悍的小娘們似得,哭得那叫一個我見猶憐。
周大虎能夠內心認定我是想藉機黑了他手機,不甘心的摸脫手機,我一把奪過,又補了一腳。
小黃煞時如喪考妣,失魂落魄。
“嘿,是讓你插彆人屁眼,又不是彆人插你屁眼,你這麼驚駭乾啥?”我喜笑容開道:“彆想我會部下包涵,也彆想方命不從,你曉得的,激憤了我,結果很嚴峻―我會讓他插你屁眼!”
我心中冷哂,都到這境地了,還能等閒的將你放了嗎?便說:“周大虎,你感覺能夠嗎?我敢打包票,我這廂一放了你,早晨你就會找人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