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應恭敬的退下去,不大工夫,端來冒著熱氣的咖啡。
“二小,哥現在給你指條明路,情願走不?”我和老球、仔仔分食著侍應奉上來的點心,含混不清的說道。
“那平常乾些啥呢?”
仔仔道:“吃得就算了,來瓶瀘州老窖吧。”
我點頭,“那你快打,免得我們華侈時候進校尋覓。”
王二小道:“去一中乾嗎?還不如就在這二中收算了。”
“蛋哥,味道咋樣?好喝不?”王二小問。
唉!看,我們不幸的仨鄉間娃!
“喝不慣。”我直言。
仔仔無聊之下,和王二小扳話起來,“我說,王二小,你常常這麼曠課?”
說著話,我們分開坐位,下了樓,王二小打發童慧去前台買單,取出極新的小米手機,賊笑道:“我打個電話,把那崽子哄出來,我們就在校門口放他的血!”
“咳咳!”王二小泄氣道:“人,人很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