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行。”
“到哪去收庇護費?”來到街上,仔仔問我。
“給錢乾啥?”老球一呲牙,不滿道:“蕭蛋蛋,彆忘了我們現在但是黑社會?就要如許放肆才行,不然會被道上同業瞧扁的。”
“蛋哥,要喝甚麼咖啡隨便叫,甭替我省錢。”王二小豪放的殷勤道。隨後又向老球和仔仔道:“兩位大哥也不要客氣,大師本身人,隨便。”
我從小到大,都不曉得咖啡是甚麼味兒,哪曉得該如何點,未免出醜,乾咳一聲,將皮球踢給老球,“老球,你看你喝啥?”
“嘁!幾十塊錢罷了,給。”我掃了一眼司機,摸出五十,從車窗扔了出來(看,哥們本質越來越高了)。
老球下了車,瞪了一眼瞅著他的出租車司機,“還不滾蛋,莫非想大爺們給錢!”
這童慧也就十四五歲,頭髮染的不黃不綠,草堆似得蓬起來,臉上化的盛飾慘白如鬼怪,不過值得一說的是,姿色還算出眾。
“如何,老球,明天的三千塊錢一夜輸了個精光?”我看著滿眼血絲,臉容蕉萃,一身酸臭的老球,嘲弄笑道。
“那豪情好。”我叫出出租車裡的老球、仔仔,道:“走,兄弟們,有人掏腰包,喝咖啡去。”
仔仔糗的吭吭哧哧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被我們詰問的急了,打岔道:“時候不早了,我們還是去收庇護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