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判為正六品官職,但坐在上首的卻不是王明遠,而是一名白衣人。白衣人冇有任何官職,但他此次來到蓬萊卻代表著按察使大人,王五逃到蓬萊,縣尉劉勝坤又胡作非為搜尋大儒李丕森的室第,連按察使也轟動了。
登州府通判王明遠沉聲道:“劉勝坤找不到王五,為了對付上差竟然冤枉教員,實在該死。”
用完酒飯後縣令劉子源一行來到了大堂,登州府通判王明遠坐了正位,那位柳先生則是含笑坐在了旁聽席。劉勝坤上前欲要見禮,王明遠卻不給他機遇,大喝一聲道:“大膽劉勝坤,你命令強闖民宅掠取財物,該當何罪?”
正如三生石所料,在聽到王五兩個字後柳先生揮了揮手道:“先讓他把話說完。”
三生石升遷敏捷一乾衙役捕快本就對他不爽,聽到劉子源命令立即簇擁而大將他按在地上。三生石不是笨伯,他很快猜到堂上的人來頭太大,縣令劉子源把他給捐軀了。
三生石一臉淡然地站在那邊,直接疏忽了氣憤的縣尉大人。本日縣尉大人這般模樣明顯是要被問責了,有縣令劉子源庇護三生石冇甚麼好擔憂的,隻要呆在一邊看戲就好。
劉子源點了點頭,他乾咳兩聲道:“來人,給我將誣告李先生的異人三生石拿下。”
三生石站起家來向柳先生行了一禮道:“大人,王五的下落與此次的搜尋也有乾係,還望大人容我把話說完。”
三生石冷哼一聲道:“縣尊大人您就不要抵賴了,若不是我幫你誣告了縣尉大人,您又怎會破格讓我成為六房書吏之一?”
看到玉牌劉勝坤癱軟在地上,按察使賣力一道姓刑名諸事,完整有奪職他的資格。
柳先生雖說冇有擔負官職,但倒是堂上身份職位最高的人,三生石獨一的機遇就是打動他。先前柳先生晃出玉牌的時候,曾說來蓬萊主如果幫手處所緝捕王五,調查李丕森宅邸事件隻是趁便,以是最能夠打動柳先生的就是王五的下落。
縣令劉子源一臉驚奇隧道:“此事當真?我一向覺得是劉勝坤自作主張,卻不料另有這般原因,我定饒不了那廝。”
縣衙後宅,蓬萊縣令劉子源正設席接待上官,大儒李丕森在一旁作陪。此中一名年約三巡的官員對李丕森恭敬非常,這名官員恰是登州府新任通判,李丕森的門生王明遠。
李丕森搖了點頭道:“如果冇有奸人告發,劉勝坤怎會起這般歹念?我已刺探明白,那誣告我的小人乃是異人三生石,現在正在縣衙擔負典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