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由七大權勢構成的超大營地!結合對抗半狼人部落!
“當然不是。”顧小影趕緊點頭道:“在我眼裡,你是值得信賴的魁首,是解民於倒懸的豪傑,但也正因為這些,你的安危,就比其他任何人都更加首要。”
再厥後,鄭中禮就帶人退到了這裡,先是啞忍冬眠,儘斂鋒芒,機會一到,便計殺陳默,收付塗威,勝利當上了這山中凹地的新任首級,全部過程兵不血刃,卻收成了一個相稱首要的生長基地。
隻是她畢竟冇有勇氣說出口來,她還肯定不了,對這個男人的豪情究竟是崇拜居多,還是好感更甚,當然另有彆的一點,是她感覺本身就算承諾了,也很能夠竄改不了這個成果。
“我……”顧小影情急之下,差點將那句話脫口而出,她曉得本身是能夠辯駁的,隻要承諾了他阿誰前提,就不算他的部屬了,他的號令天然也無需從命。
“那我也要去。”顧小影道。
柳直略作考慮,叮囑道:“你去找巫陽和塗威,讓巫陽參軍情處挑十小我出來,近衛營挑二十個,巫陽隨我出征,塗威留守營地,明早解纜。”
因心中不忿,顧小影洗濯傷口時,便冇有那麼多顧忌了,不過,直到上完藥包紮好,柳直卻始終保持著那副安閒淡定的模樣,她便有些不淡定了,暗道這傢夥如何這麼能忍?強行裝逼嗎?大男人主義嚴峻?不肯在女人麵前叫疼?
巫陽走後,一向等在內裡的顧小影走了出去,她手裡端著一個木盆,淨水泛出熱氣,毛巾搭在盆邊,端盆的小指勾上,還掛著一個布袋。
這布袋裡裝的是止痛結痂的草藥,已經研磨成粉,隻需直接敷在傷處便成――昨夜與妖獸一戰時,柳直受了不輕的傷,現在大半天疇昔,他卻僅是略微包紮了一下,還未曾詳確措置。
披上衣服,柳直剛從坐位上起家,拍門聲俄然響起,付魁快步走了過來,稟報導:“首級,龍虎帳四營連續碰到費事了,他們但願您能親身疇昔主持大局。”
柳直心下略有打動,柔聲欣喜道:“放心吧,非論是甚麼環境,我都不會置本身的生命於不顧的,我比你們任何人都清楚本身肩上到底擔當著甚麼。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