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直點了點頭,隨口號召道:“坐吧,恰好我有事想問你們。”
這一大一小談天的體例稍顯詭異了些,柳直將小女孩放在大腿上坐著,冇有發聲,僅是用嘴型在說話,小女娃細心盯著他的嘴巴,如果感覺風趣,便小手連拍,暴露高興笑容。
“葉子姐姐,依依姐姐。”小丫頭歡樂的叫了一聲。
“是。”
“叔叔,這個故事好風趣呀,再講一個好不好?”小丫頭期盼的道。
“叔叔,你是乾甚麼的呀?為甚麼他們都很怕你。”小丫頭又說話了。
柳直襬擺手道:“不消問了,直接把人帶過來,付魁,你帶兩小我親身去。”
這一次,她是真的隻想逃離了,能夠產生的結局她底子接受不起,額角汗珠密密,神采慘白如紙,坐在這裡的每一秒鐘,都令她倍感煎熬。
“不怕。”小丫頭搖了點頭,一臉當真道:“叔叔會給我講故事,也不會對我凶,很像爸爸。”
娟姐和琴姐如坐鍼氈,汗都留了下來,部落三位高層老誠懇實在一旁站著,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本身二人卻坐在沙發上,明顯有悖端方,一時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都恨不得本身能平空消逝。
她聲淚俱下的說完,邊說還邊叩首。
琴姐被她的行動嚇了一跳,略作躊躇,也趕快跟著跪下,叩首不止。
娟姐已經不敢再往下想了,她認識到本身做了一件多麼笨拙的事,但是悔怨已經來不及,首級把幾位局長都叫過來,較著是籌辦完整清理,不止本身會遭到嚴懲,能夠表哥,乃至表哥背後的背景,都會蒙受連累。
柳直心下一暖,正要說甚麼,一名親衛走了出去:“首級,門外有倆位女人想要出去,說她們本來就住在這裡。”
柳直和她說了一句甚麼,小丫頭麵露絕望,但還是乖乖迴應道:“好吧,我下次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