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李複寬。”巫陽如此答道。
柳直擰眉道:“有導氣術的上中兩部在手,又精通元氣利用,五倍的兵力差異應當不是題目,關頭是看他如何批示。對了,我記得鄭中禮是放在歸藏山脈的西南邊對吧?那四周有其他暗子嗎?”
柳直不由沉默,確切,以周白奇的才氣,拿出一份更好的案牘毫不是題目,即便比不上朱誠這份,也不至於差得如此之大,那麼,他為甚麼要這麼做?他就這麼不想當民事部部長嗎?
巫陽自是不敢居功,但也不能過分自謙,隻得笑了笑,冇有搭話。
柳直將一份檔案狠狠摔在桌上,臉上顯出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氣憤來。
巫陽向來不會把話說滿,而他現在都說到了這類程度,實在也就意味著,那兩名暗子最好彆動,十有八九冇甚麼卵用。
巫陽拿起朱誠寫的那份案牘,大略看了一下,不由讚道:“寫得真好啊,又完美又全麵,奇思妙想也到處皆是,嗯,很合適朱司長的水準。”
如果周白奇真是如許想的,心甘甘心給朱誠打幫助,這無疑是最好的成果……考慮到這,柳直輕歎道:“也虧你點醒了我,不然,我能夠真不會想這麼多。”
見他用心賣了個關子,柳直也不惱,這約莫是謀主跟神棍的通病,抬眼道:“詳細說說。”
柳直愣了一下,明白巫陽是另有所指,蹙眉道:“你的意義是,周白奇是用心的?用心寫了一份固然超卓,但絕對稱不上冷傲的案牘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