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清楚環境後,柳直讓方少川領了二營前去策應爾曉光和王飛,餘眾要麼幫著挖坑,要麼給倖存者發放食品。
倖存者吃完東西後,垂垂規複了幾分力量,很多人都插手到挖坑的行列,如果見到了昔日熟諳的火伴,總會有那麼幾個忍不住哭出聲來,一時雪地上到處都是哭聲。
王飛一起都在領受俘虜,壓根冇有參與過戰役,俘虜超越一千後,他們的行軍速率便開端跟不上了,隻能任由印尼人和四連將士垂垂消逝在了視野當中。
相距三百米時,爾曉光命令留步,他瞥見對方陣中有幾十名弓箭手,在這個間隔上,對方隻要不是利用著六方弓之類的強弓,將士們都能夠輕鬆避開。
印尼人所犯下的罪過,柳直用屁股都能猜個大抵出來,不過他並冇有扶起跪著的人,也冇有禁止他們說下去,這些人壓抑得太久了,恰是需求一個宣泄的機遇。
“龍!”
等王飛策應上來,爾曉光將俘虜都交給了他,本身則帶著四連將士持續追擊。
柳坦直大隊趕到時,屍身都已經被清理出來,整齊擺放在營地外的一處空位上,約有上千具,死狀各彆,觸目驚心,三營的將士在清理積雪和挖坑,百餘倖存者神情麻痹的站在一旁,戰醫班已經先一步趕到,正忙著救治重傷垂死的人。
他們在光榮本身得脫大難,同時也為慘死的人感慨默哀,這些人熬了大半年,終究還是在但願到來之前,永久倒在了印尼人的屠刀之下。
“龍!”
再次翻過一座山坡,爾曉光發明印尼人竟然冇有再跑,近兩千人停在視野絕頂的一處高地上,兵士正在忙著將副兵器分給淺顯人,彷彿是籌算回身決一死戰!
一旦弓箭不能見效,印尼人就隻能策動衝鋒,相較四連來講,他們更加冇有拖的資格,因為救兵一到,體力耗儘的他們,就將落空最後的逃竄機遇!
“不退!”將士們紛繁熱血沸騰,大吼出聲。
“好!那我們就用這一身熱血,給這些雜種們好好上一課,奉告他們甚麼叫蓋世強軍!甚麼叫中原軍威!全部戰備!籌辦接敵!”爾曉光再度大喊。
一起追追打打,爾曉光前後率人擊潰了印尼人構造出來的三次反攻,每次都斬殺百餘兵士,俘虜數百淺顯人,本身也呈現藐小傷亡,印尼人四千擺佈的步隊銳減一半,已是隻剩兩千多人,他們不敢分離逃竄,在如許卑劣的環境中,落空個人無異於自絕活路,根基不成能活得下來,隻能死死跟著雄師隊,希冀他們突發神威,將身後的瘋狗一樣的追兵打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