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環顧四周,這是一間荒廢已久的房間,應當好久冇有人居住了,因為長時候未經保護和清理,屋內到處都是蜘蛛網,氛圍中充滿了沉悶而陳腐的氣味,這類味道彷彿已經和房間的每一個角落融為了一體。
……
電話另一端,阿誰聲音彷彿變得安靜了些:“既然你不退走,那就讓你看看我真正的手腕,讓你曉得下甚麼是真正的異變者。”
“即便你曾經打敗過把戲師,在我麵前,你也隻是一隻具有異變能量的螞蟻。”
一顆槍彈射在了代連富身影靠下的處所。
“對於螞蟻,我向來用一隻手指就能摁死你……”
戰景逸的視野當中,乃至感受第三顆槍彈都慢了下來,並以一種遲緩,但又彷彿極快且精準的速率飛向了代連富。
已經晚了?
地板上鋪滿了一層厚厚的灰塵,房間中心,一座大的空架子孤傲地立在那邊,它的本來用處已經被人忘記,一些散落的冊本和檔案隨便地躺在地上,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他們曾經承載的資訊,也被光陰無情地忘記。
“你現在要走,已經晚了,把石像交出來,然後跟我去保鑣廳自首,爭奪廣大措置。”
戰景逸的聲音比平常都要暖和,這類應對的人普通脾氣都很好。
在這個空寂的房間內,這一陣電話鈴聲的響起,顯得出奇的高聳。
戰景逸被這句話搞得有點不測,這個聲音是代連富還是無頭屍身打來的?還是他背後的甚麼人打來的?搞得本身情感都差點接不上了。
“我不肯與你為敵……”
那更像是一種精力量力的轟鳴,直接引發人腦海裡的竄改,彷彿聽到了聲音。
“哧啦……”
對方彷彿冇有聽出他語氣中的調侃,仍然持續地說著:“我但願你能夠分開。”
戰景逸沉默了一會,對方彷彿也在等著他的答覆,隻剩下電話裡“哧啦啦”的聲音持續在傳來。
瞬息之間,那具無頭的屍身,竟然翻進了一戶開著窗的住戶家。
不過,這也隻是刹時,他便已規複了普通,喉嚨裡收回了“嗬嗬”幾聲嘲笑。
戰景逸的神采變得有些驚奇,臉上也暴露了一絲恥笑,笑道:“你讓我分開?”
跟著三聲槍響,三顆槍彈,精準至極向火線不到三十米的代連富擊去。
一顆槍彈射在了代連富身影靠上的處所。
戰景逸的臉上,都不由得暴露了笑容,笑道:“你是不是搞錯了,你現在在我的地盤,莫非不是應當你分開嗎?”
“喂?”
那邊,在房間的一個角落內,有一部已經被砸得稀巴爛的電話機,鍵盤按鈕,都已經濺得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