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湘月閒來無事便翻看著詩集,比擬柔儀殿的熱烈,西宮略顯冷僻,並不是宮裡人此時攀高踩低,實在他們一貫攀高踩低,隻是因為王湘月加封貴妃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外務府算好就在朝鮮美女入宮這幾日,早早兒的便把宮殿裝潢一新,該備的都備下了,隻待冊封當日穿戴齊備便可。
“皇上允我收養義子,昨日才接進宮中,本日便無端被肖微風帶走,一個少不更事的孩子,他能犯甚麼國法?縱使犯了也另有我這個養母在,怎勞肖僉事台端,不事前知會一聲便自行主張抓人,眼裡另有皇上嗎?”王湘月說話間氣喘籲籲,言辭倒是毫不客氣,性命關天,一味服軟倒教他們對付了事了去。
“黃僉事在哪?把她也請來。”
說完王湘月單獨朝玄武門奔去,趙景中與婉寧亦各自分開。
“李大人此話意義是不肯馬上放人了?”王湘月在宮中多年,跟從徐皇後也曆練出些傲氣與倔強。
“既是不便利見客,那本宮就不出來叨擾了,還望蓮春姑姑通傳一聲,就說本宮非常顧慮嫻mm身材,本日特來看望。”王湘月緊了緊霞帔,“天寒地凍的,多在房裡添些黍炭,嫻mm有甚麼需求的固然找外務府要,超了的算到我頭上,mm身材纔是要緊的。”
婉寧氣不過道:“娘娘何必如許自討敗興,她哥哥受皇上倚重也不致放肆放肆到如此境地,娘孃親身前來看望連門檻都不讓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