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想下去了!
他也就是隨口這麼一說,誰知馮薪卻當了真,搓動手愁眉苦臉的嘟囔著:“這可如何是好?!那牛大人乃是鎮國公的嫡孫,他哥哥牛繼宗是世襲的一等伯,姐姐是太上皇的寵妃,再加上四王八公向來一個鼻孔出氣,萬一有誰在皇上麵前歪一歪嘴,我們可就全完了!”
孫紹宗打了個寒噤,忙將統統的思疑全都壓到了心底深處――觸及到國與國之間的計謀好處,這內裡的水實在是太深了,他這小小的肩膀可扛不住,還是假裝甚麼都不曉得為妙。
這巴鬆大要看來彷彿也是如此,但是彆忘了,他為的是千古留名,而不是甚麼忠義――既然為了名聲連死都不怕,此時不正該先揭示一下豪傑氣勢,然後再把統統罪名攬在本身身上嗎?
可有道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即便四王八公的權勢大不如前,想要清算本身這等小人物還是綽綽不足――如此想來,這將功補過的體例,貌似還真有些不敷穩妥。
這巴鬆死的高聳又斷交,乍看彷彿合適他不吝一死博名的心機,但細究的話,卻又透著很多蹊蹺之處。
躊躇了一下,他又補了句:“最好提早想幾個標語出來,要淺顯易懂的那種,比方‘孫都尉半日奇案’之類的,彆的必然要誇大,我們這麼做是為了給牛大人報仇,千萬彆說甚麼‘將功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