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雨曼大驚失容,她深知麵前這個老頭子的淫威,傾月坊裡就曾有一個花魁被他玩弄得口吐白沫、神態不清,終究完整發瘋成了癡傻之人。
黑臉的陳又廷撇了撇嘴,笑道:“曹大人此言甚為精煉,隻不過我身邊的這位歌女,本是為曹大人籌辦,冇想到曹大人早就有才子作陪,看來長輩又多此一舉了。”
一名麵色蠟黃的中年人笑道:“老陳,我給你講個笑話聽聽。說是有一個女子生來媚態入骨,明麗放蕩,她的丈夫老是擔憂她紅杏出牆。
曹先魁猛地一拍桌子,沉聲道:“你們本日還想不想談閒事了?!你們再多說一句無關緊急的廢話,老夫現在就走!”
“唉唉唉,大師都息息火,維民也就是開個打趣,又廷你不必過分介懷。”席間未曾開口的中年人站出來當和事老,笑眯眯地倒滿酒,一飲而儘:
曹先魁冷哼一聲,右手抓過身邊巫雨曼的小手,捧在胸前肆意玩弄,巫雨曼嬌軀一震,神采頓時變得慘白,可在場四個大男人虎視眈眈,她也隻能勉強責備,儘量不叫曹先魁占便宜,以圖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