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極力忍住眼角的淚滴,哽咽地問道:“那、那五少爺的奶孃呢?”
不但如此,此人還專斷擅權、大肆剝削仆人們的工薪,把部下的幾十名馬倌折騰得生不如死。
“公子?您如何啦,您彆嚇我啊!嗚嗚嗚,來人啊,拯救啊,公子的癲癇病又犯啦!”
冇想到少女警戒地縮了歸去,委曲地說道:“公子,您說過不碰人家的……”
“不對啊,蕭子玄不是另有一個爺爺叫做蕭短笛麼,就在我們柳府中做一名柴夫啊。按你的說法,柳維鼎的父親豈不是成了一名柴夫?哈哈哈……”
他忍著眼淚兒,右手伸向了少女的腦袋,想要摸一摸她的頭。
媽的,這是誰?莫非是蕭子玄之前的姘頭?他苦著臉說道:“唉,我忘了……”
蕭子玄嘴裡漱口茶“噗嗤”一聲噴在地上,然後又持續咳嗽了幾下,他捂著胸脯,嘴角止不住地抽搐。
仗著寄父的威風,凡是丫環、女婢,甭管二八韶華芳華正茂,還是徐娘半老風味猶存,也甭管思春不思春、孤單不孤單,見著了都得被他調戲一番。
媽的,竟然是個丫環,老子還覺得阿誰白鬍子又返來了……
小妮子揪著衣角,小聲地說道:“公子前兩日不是跟奴家說過麼,俊生他去給您買貨色了,另有好一陣子才氣返來呢……”
“媽的,大老爺和兩位長老如何也不說管一管,任由如許的惡霸禍害柳府,莫不成真的是被妖人矇蔽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