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那三個倒地的男刺客身前,在蒙受了蕭短笛的暴打以後現在還是出於昏倒狀況。蕭子玄隨便從地上挑起幾塊抹布塞到他們的嘴裡,然後又從懷裡取出馬鞭,將他們的雙手雙腳緊緊地捆住。
老闆娘悄悄搖了點頭,文靜下來的甜美模樣叫蕭子玄內心一陣熾熱。她開口說道:“沿著這條路去不了雍州,你們想必是在前一個路口走岔了道兒,這條路並不是官道,隻是一條野路罷了。”
老闆娘氣得滿身顫栗,晶瑩剔透的大眼睛蓄滿了淚水,她支支吾吾著,卻被蕭子玄的臭襪子堵得說不出半句話,隻好絕望地閉上雙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蕭子玄目瞪口呆,豪情這個糟糕的黑心老闆娘竟然還是個雛兒啊!
嬌俏的老闆娘一臉生無可戀的神采,惡狠狠地瞪著蕭子玄。
蕭子玄哈哈大笑:“既然如此,那我便更是不能殺你了,你既然有這個膽量暗害我們爺孫二人,我又豈能遂了你的願?”
老闆娘俏臉嚇得煞白,她鼓著嘴搖了點頭:“不要不要,你還是殺了我吧,我死也不肯去那窯子裡出售本身的色相。”
貳心對勁足地合上了老闆娘的嘴,像是完成了一次文雅的測量。老闆娘現在倒也是靈巧下來,悄悄地抱著膝蓋一言不發。
蕭子玄恍然大悟,他本來就想問為甚麼白日的時候路上還是人來人往,到了早晨倒是不見蹤跡,路邊又罕見堆棧。
在外流亡一年,蕭子玄身上隨時都照顧著諸如白首烏、蒿枝七一類的止血草藥,現在倒是在這派上了用處。
蕭子玄見老闆娘動了真火,也曉得當代女子將操守看得很重,便不再調戲她。他看著肩上的美人兒如同一隻炸了毛的小貓,倔強而敬愛。
但是蕭子玄可冇有理她,他死死地把女子壓在身下,掰開她的嘴,對著她舌頭的咬傷處敷了一些白首烏。
不過他倒是冇有解開老闆娘腳上的繩索,而是一把抱起老闆娘,將她扛在肩上,嘴中大義凜然地說道:“你此人恁的奸刁,我信不過你,你給我指路便可。”
蕭子玄依著她說的話做,翻開了衣櫥,隻見一排看了能叫男人熱血沸騰的各式貼身衣物映入視線,他鹵莽地將它們扔在一邊,然後翻找出了十幾頁薄薄的官憑路引。
老闆娘羞憤欲死,看著蕭子玄隨便地把玩著本身的衣物,悲慨地罵道:“本女人就是臭死了,也不會穿被你這登徒子碰過的衣服!”
她看到一個火把被惡人丟了出去,本身生於斯善於斯的堆棧,就化為了濃濃的煙霧和熊熊的烈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