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過甚,重新擺出了那副不成一世的模樣:“旺仔,現在你可對勁?”
一說到這,老鴇不由滿臉淒苦,她捧著心窩,哀怨地說道:“奴家遵循公子說的,這幾日不知禁止了多少高朋。”
可惜官人端坐在天字號雅間裡等了一個時候,李沐雨就垂手弄琴一個時候,兩人隔著一簾輕紗,畢竟未曾見麵。
蕭子玄建議怒來,就連身後的旺仔都噤若寒蟬,老鴇更是惶恐失容,捂著下身恐怕蕭子玄再做出甚麼驚人的行動。
旺仔搖了點頭:“不對勁。”
這傾月坊但是雍州城裡標記性的修建,標記到甚麼程度呢?當年涿日行省總督酈青海下車之際,都忍不住來此品茶聞香識女人,隻為目睹當年雍州城內頭號花魁李沐雨的風韻。
“呦呦,蕭公子,您今兒個是又有雅興來我們傾月坊咯~”火線俄然傳來一道嬌滴滴的聲音,叫來往路人的心酥得將近化掉。
蕭子玄嘴角勾起一絲玩味,小聲問道:“蘇大娘我問你,這幾日巫雨曼有冇有接客啊?”
“蘇大娘,我奉告你,本公子想要做的事,冇有做不成的。”
蕭子玄回過神來,隻見一名身子骨熟透了、嬌媚浪蕩的女子走了過來,叉著腰挺著胸,飽滿的兩團白肉跌宕起伏。
蕭子玄擺了擺手,牽著旺仔走進了中門,沿途高雅的風景無需再表。
蕭子玄扭了扭脖子,眉宇間儘是戾氣,他揪起老鴇的衣領,眼神直勾勾地看疇昔,嘴上說道:
“公子但說無妨。”
“如果蕭公子不嫌棄,蘇姨就是用力百般本事,也必然叫您起不了床……隻是蘇姨比來身材稍有不適,還望公子能多諒解。”說完她還淫・蕩地舔了舔嘴唇,紅彤彤的香舌留下一抹稍縱即逝的風韻。
蕭子玄搖了點頭,笑道:“不消你提示我。”
老鴇見狀,從速笑著迎上去,話音裡不敢失了奉迎:
蕭子玄抬開端,本來不知不覺間竟已走到了傾月坊。
蘇大娘笑了笑,彷彿如同那熟透的桃花,重新到腳透著密意。
“蕭公子,您還冇說本日要找哪位姐兒服侍呢?”這時,老鴇俄然腆著臉走到了蕭子玄身前,甜著嗓子問道。
“公子不必多心,隻要奴家還在這傾月坊中,就不會答應有人打攪蕭公子的雅興!”
“隻不過如果已經拋頭露麵了,決然冇有抽身的來由。到時候,不管是老是少,是俊是醜,是瘦是胖,隻如果蘇姨點過甚的,花魁們就必須用力渾身解數,把恩客們服侍得舒舒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