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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瑾見程璿黑著臉,卻一向冇有開口,想了想,又說道:“之前我是有跟你說過,我對女人冇有興趣,但是我的本意是,我對壓我的女人冇有興趣,如果我壓,那能看看對方是誰。彆的,你既然說了喜好我,我恰好也對你有感受,現在都做了,我想我們在一起也比較好。”
第二天一早,程璿便被惱人的手機鈴聲給吵醒了。給她打電話的有兩小我,一個是告訴她試鏡成果的王導,而另一個是之前一向有著合作乾係的導演,此次也向程璿伸出了橄欖枝,隻不過程璿挑選了王導的時裝劇。
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恰好唐瑾拎著早點進屋,見程璿穿戴寬鬆的浴袍,一手扶著發酸的腰部,便開口問了聲,“你的腰還好麼?明天早晨你一誘-惑,我就有些冇忍住。”
唐瑾渾身充滿了禁-欲的味道,程璿感覺,如果唐瑾能在本身身下嬌-喘不竭,那打擊力但是極大的。在情場上,亦或者在床上,程璿也算是如魚得水,節拍全全跟著她走,但是此次,程璿恰幸虧暗溝裡翻了船。
程璿是不喜好將做-愛弄成強-奸一樣,但是她並不以為誘-惑不失為是種好體例,如果本身引-誘唐瑾犯法,繼而讓她心甘甘心的如了本身的願,程璿何樂而不為呢。
“我的身份曝不暴光,我一點都不介懷,以是你不要用身份這個來由回絕我。”唐瑾腰靠在桌邊上,伸手在程璿的臉上抹了把,順滑細緻的手感讓她表情好了些許,“你講了這麼多的廢話,隻要最後一句,纔是你想說的話吧?我的情意,明天彷彿已經表態過很多次了,如果你冇有聽清,我不介懷再說一次。那種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不會是我,你既然招惹了我,那就休再甩開了。”
程璿嘴角抽了抽,壓著心底的怒意,緩緩道:“起首,我跟你一樣,對於壓我的女人,不感興趣。其次,我嘴裡所說的喜好,不止對你一人說過,如果早曉得你是壓……那我如何都不會招惹你。最後,做過了未需求在一起,跟我做過的人有很多,總不能我一個個都往本身口袋裡塞吧。”
兩人坐了一個多小時,最後程璿受不了那折磨人的蚊子,才起家帶著唐瑾離了開。
究竟也正如她所想的那樣,等房門一關上,程璿幾近冇有躊躇,直接將手摟在了唐瑾的腰上,熱乎乎的鼻息也沖沖的落在唐瑾敏感的耳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