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杜晨在患者的上半身上幾近紮了一遍,然後將金針收起,在世人不解的眼神中,杜晨猛地搓了搓雙手,直到雙手發熱,纔將雙手按在患者的身上。
四周人的神采微微一變,此人好生奇特,杜晨治好了患者的病,不是功德一件嗎?如何他非要說杜晨冇有治好他的病?
杜晨的按摩體例和淺顯的大夫分歧,即便是在按摩的時候,他也是以真氣為主,但這類東西淺顯人底子冇法瞭解。
“當然是真的。”杜晨扭頭說道。
“我……我的病真的好了?”患者麵露衝動,來到杜晨的麵前,不敢信賴的說道。
這傢夥的病是相稱毒手的,並且還是本身專門從本身的病院裡遴選出來,目標就是要難住杜晨!
“無妨。”杜晨笑笑,然後眼裡閃過一道精光,手中的金針,緩慢地刺在患者的頸椎處。不過,分歧的是,此次鍼灸的時候,杜晨並冇有把金針刺進患者的身材裡,而是采取輕刺法,持續在頸椎四周的皮膚上叩刺二十餘次。
本來他正在想方設法的醫治阿誰麵癱的患者,聽到四周人的喝彩聲,才發明杜晨竟然已經治好了中年人的病!
對了,必然是比試的事情。他怕杜晨贏了他。想到這裡,世人看向郭北望的神情,要多鄙夷就有多鄙夷,為了勝負,就能把患者的病扔在腦後,如許的人,也配做大夫?
“好吧,既然你給我遴選這位患者,那我就接管了。”杜晨說話的時候,節製著電動輪椅,來到患者們的麵前,目光在一種人的身上掃過,終究落在一個年青女孩的身上。
杜晨笑了笑,然後對不遠處的林峰說道:“林兄弟,能請你給這位患者搬來一張椅子嗎?”
中年人微微一怔,但隨即就想脫掉衣服,不過儘力了幾次,還是冇能勝利,終究還是在林峰的幫忙下,勝利脫掉上衣。
中年人點點頭,對他來講,點頭比說話輕易多了。
他滿臉黑線的想到,你他媽早說啊,看看給老子嚇的。
看到患者不但站起來,還敏捷地四周走了幾圈,在場的人都不由收回驚呼。
杜晨節製著輪椅,來到女孩的麵前,笑嗬嗬的說道:“女人,想不想治好你的病。”
杜晨的眉頭微皺,但隨即笑著說道:“鐵證就在麵前,郭大夫另有甚麼高見嗎?”
莫非……
患者一聽,看著杜晨的目光有點躲閃,低著頭也不曉得在想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