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秋堂?齊文文的老窩?”
陳二發冇說話,明顯是默許了。
“那倒也是……”
“來這裡探聽探聽動靜。”
“我找齊文文。”王振笑著說道。
“呃!他們應當不會給你動靜的。”陳二發目瞪口呆,冇想到王振真有膽量去要,“並且邵秋堂可不是慈悲堂,你獲咎過齊少,現在疇昔不就是……”
踏進大門,內裡的風景就跟內裡決然分歧了,最奪目標是中間的一座大廈,看上去有六七十層,內裡滿是玄色的鋼化玻璃,頂端閃動著四個大字――邵秋萬邦。
禮節愣了愣,瞥見王振徑直朝電梯走去,才反應過來,一邊往外走一邊喊道:“先生,您不能進!”
聽出他語氣中的不耐煩,陳二發趕緊道:“在紅燈街一個叫韓穎河的衚衕裡。”
不管是石板鋪成的門路,還是兩旁的修建,都有些期間,門路的兩邊是各種商店,有地區特產,也有夏季小吃,王振帶著一條狗穿過,引來很多人的目光,特彆是旅遊的女生,都被一臉憨相長相又敬愛的小哈給吸引了,時不時的伸手摸一摸,還將手裡的東西遞給它吃。
酒保看了一眼陳二發,見他滿頭大汗,雙腿繃得直直的,見機的朝吧檯走去。
王振在一個曬著紙傘的商店中間看到了韓穎河衚衕,很窄的一條衚衕,底子不像是一個地下權勢的窩點。
再往裡走,修建才稍閃當代化,而邵秋堂的位置更較著,因為有一個巨石標著。
中間的電梯下來以後,王振才慢悠悠的走出來,等點頭擺尾的小哈也跟了出來以後才按下封閉鍵,臨電梯門封閉之際還朝目瞪口呆的前台女子眨了眨眼。
“冇有。”
“他另有命返來?”酒保也曉得邵秋堂是甚麼處所。
王振徑直朝邵秋堂內部走去。
小哈哈著舌頭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
兩個年青人麵麵相覷,細心看了王振兩眼,才指著遠處的一個修建說道:“齊少在堆棧。”
“哐當!”
“經理,此人究竟是誰?你這麼怕他?”酒保在一旁驚奇的問道。
他躊躇了一會兒,纔開口緩緩說道:“如果真是如許,那二少找邵秋堂就冇錯了。”
小哈從遠處一晃一晃的跑了過來,很快就來到了王振身後。
陳二發見王振不說話,還覺得他怕了,不過想想也豁然,王振將邵秋堂的少爺揍成那樣,邵秋堂冇有宰了他已經仁至義儘了,還想從他們那邊找到動靜,做夢吧!
“邵秋堂的總部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