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裡拿著一條白毛巾,止不住的擦汗,另一隻手扶著門框,大口大口喘粗氣,呼哧呼哧的。
就跟老衲人唸佛似的,一個勁兒的唸叨:“我的頭好疼!疼死我了……你們殺了我吧,給我一個痛快的……啊啊啊啊……頭疼啊……”
但是卡爾已經完整瘋了,不管不顧的把這個醫務兵當作了出氣筒,狂怒的指著他吼道:“我明白,我都明白,你和阿誰凶手是一個坑裡的戰友,你想包庇他是不是?行啊,你包庇吧,我這就去卓爾城,我就不信冇有講理的處所……”
一來他是正在氣頭上,二來……這個比他還瘦子的超等大瘦子來的太詭異了,身上冇有盔甲也冇有徽記,上半身乾脆就是甚麼也冇穿,光著呢,又是個冇見過的生臉兒……尼瑪,這裡是軍用的驛站,是那種隨隨便便誰都能進的處所嗎?
“我的醫術有限啊,詳細甚麼環境我就說不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