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下來的任務是頒發《三國演義》,這幾天他已經寫好幾萬字了。現在差的隻是一個機遇,他還不太肯定這個小說要頒發到哪兒。
“抱愧。”陳北冥和常連娜打了一個號召,然後跟著邱玉潔一起進了一間辦公室。
路上,邱玉潔扭頭問陳北冥:“你剛纔彷彿跟阿誰記者說你已經又在創作一個新的作品了?”
“必然。”
馬有為當即道:“小山,是如許的,我們雜誌本來是決定在這個月重磅推出彆的一名作家的小說的,但現在呈現了變故,那位作家、以及其他幾位和我們常常合作的作家被《南邊文學》挖走了,換句話說,阿誰作家本來承諾托付給我們的稿子俄然冇了,而我們的雜誌出版期近,我們問了其他幾個作家,但都冇有合適的小說,以是想問問你,小山,你這邊有寫好的作品嗎?”
“有的。”陳北冥答覆。
並且《作家》也冇有刊載軍事汗青小說這類淺顯小說的先例,根基都是當代作品!
邱玉潔現在已經是創作部的代理主任了,成為主任隻是遲早的事情,以是對於陳北冥隻在文學上發光發熱冇有之前那麼在乎了,歸正不管是文學還是音樂,都是她的人,都是她的事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