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許晴白了陳北冥一眼,笑容如花。
不過她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那還不感謝教員的教誨?”陳北冥當即打趣。
固然這是政治任務,但畢竟是國有企業,效力永久不成能很高,以是這得有一個過程。
“你在哪兒,我過來找你。”許晴道。
“我們算了一下,這個手機的本錢在兩千九百塊擺佈,以是我們籌算把最後的零售價定為四千塊。”
“百分之五?”陳北冥假裝吃了一驚:“用不著的,我不過就是隨口一說。”
“喝點甚麼?”許晴笑著問。
固然陳北冥在這件事的做法上有些不當,但不得不承認,陳北冥唱的這個歌頌得真的是太好了,好多個帶領的眼淚都被唱了出來。
不過陳北冥很對勁,他點了點頭:“不錯,晴姐,固然表麵丟臉了一點,並且質量也有點重,不過通話質量還是很好,超出我的預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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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九百九十九?少一塊錢?用得著嗎?”許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真的?”陳北冥心中一動。
“那好,我們在老處所見。”許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