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往上,竟是一個臉上戴著麵具的男人,周身披髮著陰邪。他的身後是一間富麗的房間,層層紗幔隨風搖擺,氛圍中飄浮著濃烈的甜香。她惶恐的問:“你是誰?這是甚麼處所?”
“我的聲音是不是很刺耳?”男人不答反問。
“由她去吧!她要會受製於人就不是花未央了。”舒夜輕歎,眼中卻有淡淡的和順笑意。
“你的眼睛出售了你,你說很刺耳。”男人低笑,他漸漸蹲下身,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視他,“不記得我了嗎?”說著,他取上麵具――
“幽冥宮主時寒夜。”時寒夜緩緩道。麵具下他棱角清楚的臉充滿紅色的疤痕,一邊眉毛冇了,唇角也一高一低,再配上他怨毒的眼,像從天國裡爬出來的妖怪一樣。
“時寒夜……”秋若萱猜到他要乾甚麼,哭得更加短長了,“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求求你……”
她被狠狠的甩到床上,牙齒碰到床沿,口腔裡立即滿盈起血腥的味道。
驛館外,劉言文正帶著親信巡查,三不時就到車隊裡巡查一回。十車財寶啊,太子隨便賞他一車都夠他用半輩子了!如許想著,他抬眼看了看樓上的燈光,臉上厲色更盛。實在他的任務很簡樸,就是當幽冥宮來戰時扣下王妃給幽冥宮當後盾。幽冥宮手上有秋若萱,他手上有王妃,舒夜必敗無疑。
“幽冥宮?”秋若萱驚叫,看著麵具男內心的不安又多了幾分,“你是誰?”
“不要――”
“啊?!”秋若萱大驚失容:“你,你是……”
“該死,竟然不顛末我的同意傷害我的女人!小萱兒,是不是很疼?讓我來疼你好不好?”
“呃?”冷風一愣,站起來謹慎翼翼的問,“王爺的意義是……”
“但她現在也不在我們的車隊裡……”冷風的聲音小了下去,昂首瞟了瞟舒夜的神采。
“砰!”
秋若萱有力抵擋,淚如決堤的河,刷刷流下。隻能在內心一遍遍的號令:夜哥哥,快來救我!快來救我……
這回,她連說話動嘴的才氣也冇有了。
溫泉池邊雖暖,但現在她身無一物,這類感受實在是糟糕透了。她記得幽冥宮主是個姣美的男人,聲音也很好聽,麵前這小我到底是誰?
“時寒夜……不要如許好不好?”秋若萱怕得哭了起來,想躲開他的手卻冇有一絲力量。
舒夜臉一沉,眼中聚起無數風雲,手指收縮,樞紐咯咯作響:“若小萱有事,便讓全部幽冥宮陪葬!”
“曉得。”舒夜點點頭,抬手錶示冷風起來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