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被她逗得笑了起來:“我們歡歡真聰明!”眼裡滿滿都是寵溺之情。
不是花未央還能有誰?
花未央洗漱了一番,推開清月的房間,奶孃正在給歡歡餵奶,她明天受了驚嚇,連吃奶都不太用心,吃著吃著就睡著了。奶孃把她又哄了一番,才把她放到床上,恭敬的對著花未福了一福:“主子,小主子已經睡了。”
薛容一頭霧水,看向花未央:“你們這是……”
華雲縣,清風堆棧,清月抱著歡歡站在陽台上一邊曬太陽一邊瞭望遠方。算算時候,今上帝子就該到了,哎,這都五個月了,不輕易啊!除了大寶和主子,統統人都葬身南海,為了睿王的一味藥,支出的代價也太大了!
幸虧跟在前麵的薛容也過來了,突破他們的難堪:“你們持續站門外曬太陽,我們先出來了!”說罷,他就超出他們走進堆棧。
大昀皇的眉頭又皺了起來:“這個秋妃太不識好歹了,如何能夥同彆人算計本身的丈夫呢?太子截走的那些睿王妃的嫁奩可有下落了?”
她越哄,歡歡哭得越短長。
薛容憐憫的的看著她:“子規城你臨產的時候,白芷和小蓮操心把你挪了出來。為了不引發思疑,白芷便又回了睿王府,那以後我就冇有了她的動靜。”
清月無言以對,哄著歡歡,公然,她一抱,歡歡很快就消停了,不但不哭,還朝清月笑個不斷。
花未央回她一笑,目光落在她懷中的孩子身上,思女之情猛漲。她緩慢的跳上馬車,衝到清月身邊,搶過女兒猛親:“歡歡,想死娘了!”
“認生?”花未央一愣,心揪揪的疼了起來。她的女兒都不熟諳她了,如何辦?
花未央道:“清月,這位就是薛容,神醫穀穀主。”
“大部分已經變賣,另有一些藏於庫房當中,統統都在皇上的把握當中。”
“他們剛從彌國出來,正不分日夜的趕往都城,若無不測,應當能在秋妃進京之日趕到。”丁勇道。
一隻白淨苗條的手從車簾後伸出來,打起車簾,緊接著暴露臉來――
“很好!”大昀皇笑了起來,“朕就是要逼得他自露馬腳!”
“主子!”清月歡樂的叫了起來,礙於抱著孩子纔沒衝上來。
“哇哇……”
她抱著歡歡下樓去,在堆棧門口等著。未幾時,車隊就來到堆棧門口,看到打前鋒的冷風和衛風,她就曉得冇錯了,主子在馬車裡!
花未央內心像打翻了五味瓶,滋味難辯。救了丈夫丟了孩子,這手心手背都是肉,一樣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