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梳洗過,衣服也換了――還是是白衫!隻是麵料格式略有分歧。至於不語,早被他趕走了。看到小仙出來,他躍下樹梢問:“她如何樣?”
這一睡,便到了第二天中午。
玉得空坐在樹上,雙腿蕩啊蕩,思考了一會兒,他摸摸懷中之物,判定收起玉笛,跳下樹杆往另一所院子走去。
花未央點點頭,要藤榻上坐下來,小仙為她解開腳上的紗布。
“她?”玉真恍忽了一下,腦海中浮起一小我的名字:霜雲帝姬!這令牌,是那小我的……
“是!”
這令牌到底是甚麼東西?
“藏起來,千萬不要讓你爺爺瞥見!”玉真慌亂的把令牌塞回給玉得空,想想又感覺不當,“還是我來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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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政堂就是近似於天子的勤政殿,冇想到玉得空年紀悄悄就已經參與島務了。
玉真接過令牌一看,神采大變:“你……你那裡得來的?”
小仙上前來,笑著問:“蜜斯,你的腳剛上了藥不便入水,奴婢幫你洗,可好?”
“剛纔那位公子可留下傷藥?”未央問。
“這是……玉龍令!”玉真拿令牌的手抖了起來。
“恩,你的藥很好。”花未央笑道。明天由侍女作主給她穿了一身淺紅色的紗裙。南海酷熱,這裡的人穿衣便不像中原那麼保守,裡衣的領口開得有些低,暴露一絲烏黑的波瀾,內裡罩的紗裙是半透明的,憑添幾分引誘。
侯在內裡的四名侍女看到他規矩的福了一福:“公子!”
小仙喚了兩個男丁抬起一隻大浴桶,關上門和小佳兩人幫她梳洗。
玉素素正趴在一個服飾富麗的中年女子懷裡,哭個不斷。中年女子一邊安撫著女兒一邊抹淚,看起來也很悲傷的模樣。
“恩,我已經讓人傳話了。但璿璣島間隔遠,如何著也要兩天賦氣返來。”玉真歎口氣,哀傷的說,“我們說好會再見麵的,我一向信賴她會再返來,冇想到……哎!到底還是爭不過命啊!”
“娘,當著爺爺就彆說這話了。”玉得空道,“另有素素,在事情冇有清楚前再亂傳謊言我就把你關進水牢!”
“恩。”玉得空點點頭,目光超出她們看向內裡,“爹還冇有返來?”
玉得空卻冇有走的意義,玉真獵奇的問:“暇兒,是不是另有甚麼難堪之處?”
正說著,小佳來拍門:“小仙,是蜜斯醒了嗎?不語公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