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廖春華冇有來得及走,一個是葉乾來得太快,另一個就是那一盒假藥液打一沾手對於皮膚的刺激性太大,讓她不得不破鈔全數精力按捺住那種鑽心的刺痛,現在刺痛感漸消,行動也就冇甚麼影響了。
廖春華接過瓶子,有些訝異地看著葉乾,問道:“你就不怕我現在拿著解藥跑路?”
葉乾並冇有籌辦和廖春華廢話。
葉乾嘲笑一聲,問道:“夜鶯一門,每一代傳人有三個,第一為夜羽,第二為翎歌,第三為拂曉,此中夜羽冇甚麼特彆的要求,但是翎歌每一代都為男人,拂曉代代為女子,你當我不知?”
“冇想到仇敵這個時候找上門來了……”
“你……你真是個可駭的傢夥,好吧,我說……我本名叫廖春華,我夜鶯一脈傳承到我這一輩,就隻剩下我一小我了,以是我既是夜羽,又是翎歌,還是拂曉,這麼說的話你對勁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