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想到這裡，程流錦不由百感交集。

程流錦點點頭，便與他舉杯，看起來神采如常。

現在也是一樣，因為她冇有想到的是，好幾年疇昔了，柳瀠洄的心中，卻還是惦記取她。

畢竟，酒逢知己千杯少嘛。

程流錦長吸了一口氣，將剩下的詞緩緩唸完，而幾近是同時，琴聲的尾音也在柳瀠洄的之下微微搖擺，最後，消逝在氛圍當中。

現在，還陪在他身邊的，就剩下身為大師兄的高青山，另有一個常日裡沉默寡言的二弟子陳梓了。

柳瀠洄淺笑看著她，又狀似當真的思慮道，“不如，就來個合適徹夜這月色的吧，也不會華侈了那首好詞的意境。”

要曉得，程流錦明天來赴約，但是連自家寶貝閨女都扔給了容世暘。

方纔，程流錦已經用那首詞，對於柳瀠洄的表情做出了迴應。

程流錦也淺笑著看她，彷彿，兩人就隻是純真的在交換心得普通。

程流錦微微一笑，看著柳瀠洄閉了眼睛，行動更加的儘情起來，而琴絃也不竭的在他指下顫抖著，收回更加苦楚的音色來。

她不過是個平平無奇的人罷了，那裡值得他們這些人這般的牽念。

這世上隻總會有大把大把的缺憾，以是，感情之事，自古就難以分身。

“很美的詞。”

程流錦記得，曾經在當時候，容世暘就奉告過本身。

至於阿誰幫著周玲兒一起讒諂程流錦的李瑞，也早早的就被他逐出了師門，趕回了故鄉去。

當初，他曾收了六個門生，但是，周玲兒被髮配，早已下落不知，而程盈悅也死了好久，王璐跟從著王笠恒分開了卞陽城。

柳瀠洄看向她，神情溫和淡定。

“是。”

“這個，我能夠好好想想。”

“能夠。”

與此同時，柳瀠洄的手指驀地一晃，琴音的調子便也悠然的轉了個音，彷彿，比起剛纔來的柑感受，聽著更加幽深了。

人生得一知己，這就已經足矣，他就不再那麼貪婪了。

程流錦點點頭，略加思考以後便說道，“夜的鋼琴曲好了。”

“好曲。”

柳瀠洄，以及杜青琅對本身的情素。

“來來來，持續喝酒。”

程流錦又斟滿一杯，也給柳瀠洄倒滿，又笑道，“如果再這模樣喝下去的話，到天明也是喝不完的。”

而因為高青山的脾氣略微活潑些，以是，便讓他陪在一旁，恰好，也減緩二人獨處的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