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曉得擂台吧,既然二班的同窗們情願和我們比一比,那我們就約個時候,到時候上擂台一戰,如何?”
二班的人天然不肯逞強,“上擂台就上擂台,到時候可彆不認賬了!”
“來來來,誰怕誰......”
“國立學院內,如有弟子私鬥,輕者送戒律堂受皮鞭之刑,重則辭退學院名額!”鐘星月的這句話,宏亮又嚴厲,直接蓋過了上麵的鼓譟聲,朗朗似有覆信。
姓鐘?
兩邊的人擼起袖子又膠葛在了一起。
“我們當然不會不敢來,倒是你們,可彆當孫子啊!”
剛纔還怪鐘星月怯懦怕事,現在再看她卻越看越對勁。
明顯是驚駭遭到獎懲,還恰好裝出一副狷介模樣,真是過分!
“哼,明天先放過你們一次!”
鐘星月早就想好了,她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
“好,就一個月,到時候可彆不敢來了!”二班的少年們起鬨道
“是啊是啊,明天非把這些敢嘲笑我們的人打趴下!”另一個一班的少年接著說道
少年飛速在腦海裡過了一遍,嗯,都城彷彿冇有這個姓氏,看來並不是甚麼招惹不起的大姓了,說不定隻是個布衣,當下便愈發放肆了。
二班領頭的少年神采一變再變,即便他想到了事情的嚴峻性,卻也不肯意向對方服軟。
阿誰剛纔一向起主導職位的少女切近鐘星月,小聲的問。
“好,我們就上擂台!”她一挑眉,氣勢恢宏的說道
鐘星月迷惑的看了一眼二班課堂的位置,他們先生不出來也就罷了,如何二班的先生也不出來?
“你!不要臉!”一班的豪氣女子氣憤罵道。
門生們冇有先生的號令,都擠在門口那邊,低頭不敢說話。
“你們這些人,費經心機,想要進入國立學院,莫非退學之前冇有好好參悟弟子守則嗎?還是說,你們看了弟子守則,但你們卻對此並不正視?”
“那麼,你來定個時候吧?”
“哦~本來你就是阿誰石碑上排行第二位的門生啊,我們有空也比一比?”她雙眼敞亮,冇有歹意,就是純真的戰意。
先生站在講台前,見他們出去,臉上的神采便又嚴厲了三分。
既然曉得,為甚麼不出來?
鐘星月笑了,
國立學院的先生都必須是結元境的妙手,他們在這邊鬧鬨哄的,那些先生絕對是曉得的。
“鐘星月。”
一班豪氣女子眼睛一亮,她如何冇有想到這個彆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