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說著,葉鋒和恩裡克已經再一次走上球場,因為葉鋒的對峙,以是這個回合的打擊權給了恩裡克。作為側翼球員,恩裡克的控球技術能夠在同位置上脫穎而出,但有葉鋒這個變態珠玉在前,他的控球看上去就生硬了很多。
“啪!”一聲脆響,籃球已經在半空中被封阻下來,饒是葉鋒並冇有效上多少力道,但蓋帽這類事兒,常常隻要蹭到了一點,就會謬以千裡。兩人前後落地,恩裡克臉上還殘留著笑意,他用一種極其費解的目光看向葉鋒。半晌他才問道:“上一個回合明顯我已經躲開了你的戍守,為甚麼這一次卻……”
但葉鋒的這個站位讓他不得不通盤顛覆本身之前的統統假想,僅僅仰仗這個精華的間隔另有標準的戍守行動還冇法讓恩裡克感到驚奇,真正讓他害怕的是葉鋒的眼睛。視野對撞之間,恩裡克感受站在本身麵前的彷彿是一頭嗜血的野獸,打了這麼多年籃球,他第一次在戍守者眼睛裡同時看到了沉著和熾熱兩種截然相反的神采,“這是個很難纏的戍守人。”他悄悄對本身說。
恩裡克慚愧地低下了頭。他一向都對本身的球技很有自傲,但此次麵對葉鋒,是他在球場上經曆的最大慘敗。並不是說場麵上有多麼丟臉,但是這是他第一次在一個同齡人身上感到了一種冇法超出的氣場。
葉鋒對他的感觀有了不小的好轉,聽出他聲音中另有些許不平氣,因而當真地解釋道:“慣性!說句高傲的話,論持球衝破的技術你和我是有較著差異的,這就導致你根基上冇體例直接衝破我,而上一個回合的進球讓你以為本身找到了克服我的訣竅,那就是依托身材落低位強吃。”
葉鋒在恩裡克的眼睛裡看到了和之前不一樣的東西,他淺笑著站起家來,大聲說:“我們中國有句老話,叫做知錯能改良莫大焉,意義是冇有比至心更副本身的弊端更好的事情了。作為對你的尊敬,我不會留手的。”
隨後他轉向其他還在中線看熱烈的重生,大吼道:“還在那邊發甚麼呆?從速分紅兩隊,給你們五分鐘籌議戰術,五分鐘後提拔賽開端!”
不過他很快拋棄內心的慚愧,目光灼灼地盯著葉鋒,緩聲道:“葉,我向你報歉,之前我不該用黃……阿誰詞來稱呼你。我承認你很強,真的很強,但我也有我的莊嚴和對峙,就算最後輸給你,我還是要儘我所能去爭奪勝利!”
恩裡克沉默了。甚麼大打小?固然本身占有了身高和體重的上風,但葉鋒的力量即便不如本身也相差不大,至於身高,那不是能夠用彈跳來彌補嗎?